吗?”我问王月道。
王月摇摇头:“这两天我们都在医院啊,要问你也只能问阿雪才对。”
可偏偏此时阿雪已去往昆仑,此时她多半在飞机上,短时间内手机不会开机,相联系她也没有办法。
思考了几秒,我对王月道:“这两样东西都有问题,你找个地方先将它们藏起来。一定要藏到我爸妈和哥哥嫂子接触不到的地方。”
既然不是王月放的,我想也不可能是阿雪放的,只能猜测是有他人潜入了别墅之内。
现在就算是别墅,也不安全了吗?
再者,我和阿雪没有察觉有人进入,鬼将军不可能没有察觉。它竟然没有出手阻止,只说明它对我的不满已经达到了极致,只怕等不到约定的时间,它就会爆发吧。
我准备再叮嘱王月一声,气垫拖鞋的声音却越靠越近,小秀不知道什么时候进了房间,还来到了我的身边。
大概是我刚才在思考鬼将军的事情,这才没有发现小秀过来了吧。
小秀拽着我的裤腿,揉着她的小眼睛。大概是我刚才跟我爸说话的声音吵醒了她,她听到王月回来,这才跑上来看妈妈。
忽然小秀眼睛一亮,爬上床保住王月的腰:“妈妈,这个棍子你怎么有?”
“棍子?”我忙问小秀道:“你认识这个拐杖?”
小秀从王月手中将拐杖拿过,仔细看了看,然后点头道:“这根棍子我见过,还没有找到爸爸妈妈前,我总是在流浪,我记得自己去过一个墓里,本来想进里面找人玩耍,结果就被它给挡住了。”
对我和王月来说不可思议的事情,对小秀而言稀松平常。过去小秀一个人生活时,肯定会觉得无聊。那么对一个鬼来说,想找鬼来玩耍,自然是去墓地里串门。
听起来挺可怕,仔细想想却可以理解,古墓里多少都会有一些鬼魂不愿意前往幽冥,宅在古墓里成了宅鬼,小秀去墓里找鬼玩耍,大概就像我们串门找邻居聊天差不多。
如果小秀没有看错,那这跟本应该在墓中的黑色拐杖就是镇墓的神器,只是这样一根东西,是被从墓中带了出来,又为什么要放到我爸的房间里?
“还是先收起来吧。”我对王月道:“在没有弄明白这两样东西的联系前,千万不能让他们再碰了。”
说到这,我猛然想到还没有给我爸介绍过小秀呢。
我转而问小秀道:“你上来时,爷爷有没有看到你?”
小秀一拍自己的小脑瓜:“我上来就是找爸爸呢,楼下有个爷爷在沙发上睡着了,我怕他会着凉。”
睡着了?刚才我爸还精神抖擞的跟我说话,怎么眨眼间就睡着了。
“月儿,你看着小秀。我去看看我吧。”心中一股不详预感袭来,我忙从房间离开,来到客厅。
我爸如小秀所说的一样倒卧在沙发上,可他气喘如牛,面色发红,根本不是睡着,而是昏厥。
我忙上前试探我爸体温和精气走向,只感觉我爸体温已高达临界温度,精气更是浑身乱走。
这种状况与我爸先前中降头时完全一致。
降头可怕之处,除了是以死人为引,施展降头之外。另一处就是施术之人即便已死,只要下降头之鬼未灭,降头便不会消除。
可是降头这种源于南洋的法术,从施法远离到下降过程,我一概不知。即便是开了道眼观察我爸周身,也根本不见鬼魂附体,想要驱除鬼魂,也无从下手。
在鹰钩鼻死后,我爸状态恢复了不少。我还侥幸以为他不会有事了,可谁成想今日降头再犯。
我只能立刻联系小区的住院医生,随后将我爸送回房间。
医生来后,只能诊断出我爸是细菌感染,开了消炎药和退烧药。
我将消炎药拿走,给我爸服下了退烧药,这才稳定住他的提问,让他昏睡过去。
即便是通过物理手段降了体温,只要降头没有完全除去,我爸的身体只会持续受到折磨,寿命耗损不言而喻。
见我爸状况,最不能忍耐的则是我妈。
即便我妈先前表现的如何坚强,可见我爸刚好没几天又再次昏倒,整个人立刻崩溃,大哭一气。
无论我如何安慰,我妈依旧哭声不断,以致于我只能躲到房间外面,寻一刻的清静。
结果没出去几分钟,我哥开门道:“妈叫你进去呢。”
他带着嫂子离开,然后给我指了指房间里面:“妈说什么就是什么,你别当面跟她顶撞,听到没?”
我点点头,进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