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照乐乐的能力,她就是纵身从楼顶翻下,也是易如反掌。但是我可没办法跟着乐乐一起“跳楼”,只好让乐乐跟我一起坐电梯下楼。
我身上的伤大多是皮外伤,上古图腾之力在我身体里循环游走几圈,伤也基本复原了,只是胸口的刺痛还未完全消失,毕竟差点被小木盒子把身上的血全吸光,估计修补这一处的伤痛,着实需要多一点的时间。
走到电梯口,我刚准备按下下楼的按钮,电梯门却是“叮咚”一声开了。
就见电梯内本站着一人,是殡仪馆的馆长。馆长看见乐乐,立刻脸上流冷汗,狂按关闭电梯门的按钮。我见状,赶忙伸手将电梯门挡住,拉着乐乐挤了进去。
馆长见我们两人都进来,倒吸一口冷气,后靠贴在电梯墙面上,双腿打着哆嗦,不过他的手臂不知道为什么套着绷带夹板,看起来像是手臂骨折了。
“呦!”我冲馆长打招呼道:“好久不见,没想到在这能碰见你。”
馆长嘴角抽搐着笑了一下,算是回应我打的招呼。
馆长会害怕乐乐和我,也是在情理之中。毕竟之前为了套出殡仪馆地下祖坟的秘密,我和乐乐绑架过馆长。而馆长当时却越说越起劲,把我们本来没想问的事情也说了出来。看他现在手臂残废的样子,我猜多半是他说漏嘴的事情被张朝文或者张朝武知道了,所以打算了他的手臂,当作惩罚。
名义上,他是殡仪馆的馆长,算是比较有权利的人了。但事实上,殡仪馆归属于张朝文名下,根本就是私产。馆长也不过是因为自己资历比较高,才弄了这么一个挂名而已,并没有什么实权。
他应该是没想到会在这碰见我和乐乐,但看他哆哆嗦嗦的样子,应该是对我们两人记忆深刻。
乐乐盯着馆长上上下下看了一遍:“你也认识我?”
馆长被问的愣住,一时没有理解乐乐在问什么。
我赶忙对乐乐耳语道:“你绑架过他,至于具体原因,我们回去再说吧。”
“哦~”乐乐点点头,不再说话。不过她的眼睛却始终没有离开馆长,大概是在奇怪自己怎么会绑架这样一个中年人。
我本想安慰馆长一句,叫他不要害怕。结果手还没伸出去,他脑袋又往后躲了一下。背后已是墙,这一躲,只能是后脑勺撞在墙上,疼的他眼泪都快流出来。
“你们两个!是专门来堵我的吗?”似是被激发了全部的勇气,馆长突然不再躲我,反倒站直了对我道:“有什么招就使出来吧!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在馆长的心里,我和乐乐大概都是凶神恶煞的形象吧。
他不过是个挂名馆长,也就能触及一些事情的表面,我能从他身上问到的东西,也差不多都问完了。再者说,我现在已经接触到了集团高层的张朝文,所以以对他这样职位的人,已经没有任何兴趣了。
听他自说自话,我懒得理他。回头看电梯半天都没有往下走,原来是没有按下楼的按钮。
我给乐乐指了一下楼层按钮道:“你按一下1楼。”
乐乐还没来得及伸手去按楼层按钮,反倒是馆长直冲冲的挤开我跑去按了楼层纽,然后道:“还要我做什么?你就一起都说了,反正我这馆长也做不下去了。”
馆长算是一个利己主义者,一切都以自己的利益为中心。但是他不贪,所以他的最大的利益,就是保住殡仪馆馆长的位置,既能拿钱,又能得名。
“你被张朝文开除了?”我看电梯开始往下走,顺口问馆长道。
“不是。”馆长跟我说话不再是惧怕三分的样子,反倒更像是在跟我抱怨:“是我自己不想干了,今天就是过来递交辞呈的。”
说来也是,以馆长在集团中的地位,一般情况下是不能到顶层办公室的。现在他出现在直通顶层的电梯里,显然是为了完成最后的述职吧。而且他受伤的手里还夹着一个文件封,里面多半是辞职信。
这倒让我有了点兴趣,我说道:“以张朝武的个性,你想辞职不是那么容易吧?”
馆长虽然知道的秘密不多,但以张朝文和张朝武这兄弟俩滴水不漏的性格,应该不会让一丁点秘密流向社会,所以也不会轻易让馆长辞职。
“会去海外吧。”馆长略显落寞:“应该会动用关系,以一个考察学习的名目,把我安排到海外。”
这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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