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从船主这里也闻不到其他太多的东西,我也打算告辞离开。
走之前我特意将问题绕了回去道:“这几天是谁租了你的船?”
船主这次没有转移话题,回答说:“说起来你也算认识。”
“我认识?”这还真是出乎我意料的答案。
船主从床底下拿出一张照片给我,我扫看一眼,这是船主只见那给我看过的合照。
“就是这个人。”船主指着照片上的考古学家道:“你们那天走了以后。我就想着说洗手不干了,结果第二天,我正收拾东西,他就找上门来了。没等我拒绝他,他就先支付了我一笔租船的费用。”
原来是这么回事,船主之所以没有离开,也算是对别人信守承诺的表现吧。
“他有说要你做什么吗?”我对这位考古学家的兴趣又被点燃了,开口问道。
“和三年前一样,就是每天在河面上开船漫无目的的游荡两个小时,然后就靠岸了。”船主对我毫无隐瞒道:“我就见他在船上写写画画的,具体写了什么,画了什么?我没看,也看不懂。不过......”
见船主欲言又止,我并没有急着追问,船主想了一下,还是说出来道:“他要我每天都在这个时候等他,今天还真是奇怪,怎么到现在还没来?我刚才还想着,或许能介绍你们见上一面呢。”
得知考古学家今日并没有来,我其实更觉得放心。我的确想和他进行接触,但绝不是在今天这种情况下,我也不希望被他知道我所做的事情。
考古界将像道士和风水术士看作是天敌。因为道士捉鬼总会进入一些墓穴,常常被当作是盗墓贼。至于风水术士,则被考古学家当作是传播伪科学的骗子,得不到认可。
总之,要是让这位考古学家知道我们几个人的真是身份,再想从他嘴里问出点什么,恐怕就比较难了。
“那我们也不多打扰了。”我对船主说罢,打开门准备离开。
船主却起身道:“反正我的客人今天也不会来了,你们要用船吗?”
我来之前是没打算借用游艇的,但是听船主这么一说,心中又有了借用的心思。
原本我的想法是将红木箱棺吸引到河边,然后再与乐乐一起合并将红木箱棺歼之。但是这种想法实在是过于理想化了。
先不说红木箱棺逃窜的空间很大,若是再出现上次那种蚀骨蜂包围,反倒是我们更容易变得被动。
如果能坐船到河中,再定位红木箱棺躲藏的位置,就可以先在河面上设下陷阱,事半功倍。
也幸好乐乐跟着来了,因为只有乐乐所懂的风水术,才能定位红木箱棺的所在。
在我们三人当中,我对风水术的了解有一半来自于乐乐的传授,而另一半则是读阿雪的藏书。阿雪的风水术是在地脉中学得的,但是地脉并不专精风水,所以她对风水学紧能以说是了解。反倒是乐乐,虽不是道门中人,可却因为有着几千年的阅历,学习过各种杂七杂八的术法知识,这其中就包含阴阳风水。而且她对风水的见解水平之高,近乎和天脉出身的江原持平,也正是因为乐乐有此能力,我们才能第一时间识破江原当初在村子里布下风水阵法。
“也好。”我点点头对船主道:“但是我必须先提醒你,这次也有可能出现上次那样的险状。”
船主稍有犹豫,犹豫又转瞬即逝:“没问题的,你一个人就那么厉害了。再加上这两位......我相信你们。”
我可没看出他的相信,虽然话里话外船主都保持着绝对的谨慎,但也正是这份谨慎,让我稍有起疑。这人大概是知道了什么,认为跟着我们,能得到更进一步的情报。
权当是互相利用吧,我并没有刨根问底的意思。只要他不做出危及我们的事,保他性命,我们还是能做到的。
既然说定,我推门而出,在船主的指引下来到他的船边。这艘快艇虽然驶到了公园岸上,但除了一些划伤之外,最重要的发动机似乎没受到什么损伤。不然船主也不会继续他这会赔钱的买卖了。
“你们先在下面等等。”船主说着自己跳上快艇,不知道鼓捣什么去了。
我正等的百无聊赖,一旁阿雪走了过来道:“你还不快点过去?”
“去哪?”我没理解阿雪的意思。
就见阿雪伸手一指乐乐道:“过去哄哄她呗,女人都是需要哄的。你还是赶紧让她原谅你吧,不然对谁都不好。”
我何尝不想和乐乐搞好关系,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和她说,又怎么求得她的原谅。或者说,我都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阿雪将我猛的一把推向乐乐,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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