驱车直往坟场,隔着老远就听见警笛作响的声音。
看来我们只比警察晚来了一会,法医应该还在现场搜证。
我粗略的扫了一眼坟场工地外的停车,并没有见到曾警官总开的那辆私家车,他应该还没有到。
“咱们进去看看情况。”我说着翻出自己口袋里的证件,示意乐乐跟上我。
走到警戒线前,上前想要拦住我们的警察看到我手里的证件,什么也有说便放行了。
这证件对普通人而言没什么效用,对警察到是十分好用。可能是因为特殊部门的存在,只有警察内部人员才知道,证件也只有他们才认可。
翻过警戒线,看到保安队的人正在一旁接受现场调查,我赶紧拉着乐乐过去。
那几名保安看见我便觉得害怕,不自觉地齐齐后退了一步。
正在进行询问的警察看他们表现怪异,这才发现我到了他身边。
“你们什么人?”他皱眉问我。
能跨过警戒线进入的,肯定不是无关人员,他很清楚这一点,但看我们两人眼生,所以还是如此一问。
我那证件给他看了一眼,随即问他:“死者是谁?”
这名警官见到证件,忙指着一侧的保安室道:“死者的遗体在保安室内,至于姓名什么的,他们没人开口,我还没问出来。”
扫看一眼这些保安,十来个人中独独没有我昨天刻意几下的平头男子。
难不成死的是他?我脑中轰然一片空白,死谁都不应该死他才对。
我赶紧跑到保安室,隔着窗户往内看了一眼,地上倒卧的尸体,不是平头男又是谁?
按照先前惯例,凡是手臂生出黑痣的人,都会在两天之后失踪。依照时间来看,平头男要到明天才会出事,而且是失踪才对,绝不是这样躺尸在这里。
为什么?为什么偏偏线索到了他身上,他就这样死了?
我忙回到其他保安身边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死的时候,你们在场吗?”
一众保安默不作声,眼睛左看右看,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我问你们!他死的时候,你们在不在场?!”我攥紧了拳头,喝声再问。
被我开枪打穿了屁股的大个保安打了个冷颤,赶忙道:“不,不,我们都不在跟前。”
“当时是什么情况?快说!”再没有心情和他们好言好语,我心里的气不打一处来。
“这个......我们都去开会了。就他迟到没来,等我回来的时候,就发现他已经死.....死了。”大个男低头看我一眼:“你不是说,你会保护他吗?结果他还不是死了?”
昨天我用日本的除灵术法试过为平头保安除灵,可是黑痣已经在他身上根深蒂固,即便清除了,也会再生,无奈之下我只能选择静观其变。
我的确口口声声说能保住他的命,结果却反倒为他提前引来杀身之祸。
一时不知道该和这些保安说什么,我咬着下唇低头往墙根走了几步。
口袋里一阵震动,是有人打来了电话。
应该是曾警官赶到了把?我这样想着,直接接通电话。
“喂,你到了?”
电话中却是柔似乐乐的声音:“已经看到尸体了吗?”
死亡预告电话,却在人死亡之后才给我打来,这也还是头一次。
“看到了。你这次电话可来的不怎么及时。”我讽刺她道:“这次你不问我他为什么该死了吗?”
按照之前的逻辑,凡是电话预告死亡的人,其实都是欠了情债,受黄莲圣母诅咒才会殒命。
我虽然对平头保安不甚了解,但我不认为他的死亡,刚刚好就是有人向黄莲圣母提交了什么。他早不死晚不死,就在我想拿他当饵掉出鬼气源头的前一天被杀,按照以前的理由,根本解释不通。
“他死,是因为你的脚步太慢,才会被人抢先。”电话中的声音说道。
我心中一直对死亡预告电话有隐隐一丝怀疑。一开始我以为死亡预告电话是针对我的某种阴谋,然而在不断接听电话的同时,我也慢慢发现电话的内容与其说是在针对我,倒不如说是在给我提醒,更像是在帮助我。
我和她每一次通话都只有三两句,这种隐隐约约的感觉,一直无法得到证实,直到现在。
“你其实......就是乐乐吧?”
“你在胡说什么?你应该和她在一起才对。”电话里的人看似说话平稳,然而却被我听出了一丝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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