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更是吓人。
眼见着阿雪捏出的泥人长出长长的白猫胡须,圆秃秃的脑袋上又多出两道眉毛。
眉下,一小缝微微张,精目之光似是在打探屋内。
阿雪腿脚不便,却直愣愣跪下:“太师祖!”
太师祖?我记得阿雪说过,她的太师祖早就驾鹤西归,做阴鬼去了。
现在她对着眼前泥人口称太师祖,难不成是把她太师祖的亡魂召到人间,暂入泥人身上。
“哎呀哎呀,这不是小雪丫头吗?”
刚刚的威严之气荡然无存,以泥人化作的太师祖,几步跑到桌子边,一屁股坐下桌沿上。
“小雪丫头,别跪着了,快站来让太爷爷看看!!”
“是。”
我想上前搀扶阿雪,阿雪却示意我不要帮她,自己撑着轮椅站了起来。
“哎呦,都说女大十八变。我们家小雪丫头......还真是一点都没变呢。”
太师祖说这话的时候,眼睛却不是看着阿雪的脸,而是看着阿雪的胸前。
阿雪将自己的心口捂住:“太爷爷!我还年轻的很,还有成长的机会,不过你是看不到了......”
“被在老人家面前撒谎,A就A吧,总还是有点的。”
忍不住吐槽阿雪一句,眼看她撤脚要踩我,我急忙躲开。
她现在腿脚不灵活,想要伤我可比平时难得多,一步不稳,阿雪重新坐回轮椅上。
太师祖的泥人五官忽然一拧:“嗯?小雪丫头受伤了?”
“不碍事。”阿雪嘴上是对太师祖说话,眼睛却狠狠的瞪着我。
会错意的太师祖,泥人小手指向我:“是不是你小子欺负我家小雪丫头?以为我们家没人是吧!”
说话之间,泥人手上的沾泥冲我脸上扔了一块,正正沾在我的鼻子上。
一旁乐乐捂着嘴偷笑,还特意往墙角缩了缩。
“小雪丫头,让太爷爷给你出出气,不过他说的也没错,A就A吧,千万别有执念,容易走火入魔。”
太师祖这句话刚刚说完,只见阿雪黑脸便是一掌,手入刀锋,直接消掉一块桌角。
太师祖竟然直愣愣给阿雪跪下,浑身哆嗦。
我将鼻子上的粘土扣下来,心里万分纳闷。
这位太师祖可和我听说的不太一样。阿雪的太师祖是地脉前任的一脉之主,应该是为得道高人才是,眼前这三盒粘土捏出来的泥人,让我怎么也无法和太师祖的高大形象融合在一起。
似是消了气,阿雪道:“太爷爷,本不该找你出来的,实在是我遇到了一件难题,希望太爷爷能帮我想想办法。”
听阿雪如是说,我才明白。
她叫这位太师祖出来,是想从太师祖口中询问克制降头术的方法,别人不会不懂,太师祖应该有招。
阿雪给我使了眼色,是让我开口。
我忙道:“这个,太爷......太师祖。我们是想问问你,可知道什么克制降头术的方法。”
“嗯?降头术?”太师祖思索了一下,又一屁股坐上桌沿:“这种旁门左道,也值得提上台面来将?”
“那您是知道办法喽?还希望太师祖能够教给我们。”
“都忘了。”
“哈?!”我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以为我多大岁数了?你太师祖我死的时候都一百三十岁了好吧?我那时候老年痴呆,连自己家住哪都忘了,你当我怎么死的?”
太师祖一连串问我,我蒙蒙的看向阿雪。
阿雪低声道:“我太爷爷当年是在云鹤山颐养天年,结果摔下了山崖。”
云鹤山我知道,有了一千七百来米高,是地脉道山中比较知名的一座。
但是这位名噪一时的太师祖,竟然是老年痴呆以后,迷路摔下山崖而死,我可听都没听过。
就算是重病疾忘,或者是心力衰竭而终,都比他这种死法体面吧?
“我现在虽然做了鬼,但是该不记得的事情也都还是不记得。”太师祖倒是回答的理直气壮。
阿雪废了半天劲,招魂引来的这位太师祖,竟然一问三不知,我在一旁听的大眼瞪小眼。
阿雪叹了口气再道:“太爷爷,他不了解你,我还不了解你?有什么条件直说吧。”
“还是小雪丫头懂太爷爷我的心思,你太爷爷我也没有别的要求。那谁的写真集和影碟,给我烧一分,还有你们现在年轻人流行用的什么智能终什么端的,也给我来上一部。你太爷爷我在下面,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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