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
我手里这东西明明像是女人的饰品,婉君却来问我。
“不知道,光看这东西的造型,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
我一边说着一变拿起电话拨通一串号码。
知道我是要打电话问知道的人,婉君没有再接着刚才的话说,等着我手里的电话接通。
也就是等了十来秒,电话另一头是阿雪极其不耐烦的哈欠声音:“找我?”
最近一段时间,阿雪很少熬夜,我当然也就少见到她法起床气的样子,以至于我几乎忘了阿雪还有一个十分奇怪的毛病。
一旦有人打扰到她睡眠,她就会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起床气大的吓人。
即便是隔着电话,听着她发火的声音,我忍不住还是抖了下腿。
“啊,嗯,是有点事情。”
“说,趁我还想回答你。”
“是!”我忙隔着电话点头应道。
这大概就是反差的可怕。阿雪平时是属于哪种温柔知性的女人,偶尔会闹些小别扭,发点小脾气,搞出恶作剧,总之她和一半同年龄的女性没什么区别。
突然一百八十度的出现性格反转,真让我怀疑她是否真的有人格分裂。
但是阿雪每一次性格变得恶劣,都是睡觉时被人中途吵醒的情况下,她这种情况还是更有可能是起床气吧。
我赶紧给婉君手里的奇怪项链拍了一张照片发给阿雪。
“那个,我刚才给你........”
“我看见了,等我回电话。”说话间电话便被挂断,而且声音刺耳。
一旁的婉君很是奇怪的看着我的表情:“你打电话给谁啊?怎么看你好像特别害怕她?”
就算是直面朱厌那样的怪物,我都没有害怕过。突然见我又是浑身颤抖,又是说话小心翼翼,也难怪婉君会觉得好奇。
“人你也认识。”我接着将阿雪有起床气的问题告诉婉君。
“哎?真的会是像变一个人一样吗?”
婉君不相信是正常的,起床气能大到像是换一个人格的程度,恐怕普天之下也就阿雪一个人吧。
“我劝你还是不要见识的好。她起床气一来,不仅嘴变得特别毒,下手也特别狠。”
“这么有趣的事情,你竟然让我当作没听见?”
“你的好奇心也太大的了。”
阿雪可不是动物园里关着的老虎,抱着猎奇的心态去见有起床气的阿雪,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都不奇怪。
“话又说回来,都这个时间了,她怎么还在睡觉?”婉君指着院子里的太阳,日当正午,俗话说叫太阳晒屁股。
昨夜我倒是睡的还不错,今早又成功的抓住柳派的郑絮儿,算是给一天开了好头。
阿雪多半是在研读结阵师留下来的阵图吧。听阿雪的意思,结阵师留下的阵图非常深奥,在阵法结界方面的造诣,比阿雪高出不止一个等级。
毕竟他是用结界包围了整个省城,结果到现在我们也没能破解他结界的人物。
正准备跟阿雪说我的猜测,阿雪回了电话过来。
“是柳派的东西。”阿雪的声音有些冷淡,明明很冷淡,却听起来又怒气冲冲的。
“这,这是什么呀?做什么用的?”
“找到这东西的地方,你还有看到什么牌位吗?”
“牌位?”这个时代,就算是灵堂里都已很难见到牌位了。毕竟摆一张黑白或者彩色的遗照,远比放一个写这名字的牌位更适合思念故人。
电话另一边的阿雪似乎是正在调节情绪。
“阿雪?怎么不说话?”
“问你有没有牌位!你回答有和没有就行了!谁让你又说那一堆废话的?”
声音立时放大三倍,差点没有把我的耳朵震聋。
有起床气的阿雪真是不可理喻,可我偏偏还有事求她,只能让着她。
真的是为了让她给我办事才让着她,绝不是怕她,绝不是。
“没,没有。”我忙回答道。
一旁的婉君见我刚才的样子,忍不住捂嘴在一旁偷笑。
我实在受不了她想笑又拼命忍住,结果不停发出“吱吱”老鼠一样声音的表情,只能扭头到一边去。
我认识的女人是不是都是神经病?我心里多了一丝疑问。当然,我的月儿除外。
“这东西应该是柳派的门人一人一条的,再加上一块写有柳派祖师爷誓言的牌子,合起来就‘先死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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