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醒!”
我感觉自己的脸被人用手拍上了一些冰冷的液体。
或许是水,又或许是别的什么。
总之液体的冰冷让我立刻从不清醒的状态,恢复神智。
我试着张开眼睛,想看清自己是在哪里,给我脸上拍液体的又是什么人。
然而,目之所及,却是一团漆黑。
“醒醒!”
声音再次传来,却不是从我的对面,声音更不像是原声,似乎是通过某种器材转录释放出来的。
也许是手机,又或许是步话机,总之是类似的传音器材。
“我醒,醒了。”我说道。
嘴巴很干燥,嘴唇微微生疼,应该是干裂了。
也就是说从我昏迷到现在,可能已经经过了五到六个小时,这期间我没有补充任何的水分。
试着动了一下手腕,然而两只手的关节部位都被某种紧绷的东西捆缚着,双脚也是一样的情况。
“你叫什么名字。”那声音再次传来。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绑架我?”
“回答我的问题!”那声音提高了几度,但是我并没有感觉他在发怒,只是想威慑我。
“哼。”我毫不在乎的笑了一声。
我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也不知道绑架我的是什么人。
虽然我开始出现脱水现象,但就算不补充水分,我也还可以坚持一天以上,这是我的筹码。
显然我被什么人绑架了,并且是绑架到了漆黑的监牢之中。
这种情况不由的让我响起周晓对我说的话,他也是在类似的情况下被囚禁的。
我回想自己昏厥前最后的记忆,我记得身后有两三个人在跟踪我,而我眼前还有两个人及一名司机将我撞翻在地。
为了抓我,动用了五六人。
我还记得自己曾想以道术反抗,但是最后我却没能施展出道术。
想到这里,我开始闭目调息自己的丹田,可是很快我便发现自己竟然无法联系到我的丹田。
丹田并不是人体器官,却并不是说丹田不存在。在做深呼吸时,达到一定的深度,便会发现肚子开始鼓起,此处便是丹田所在。
每当我想确认自己丹田中储存道力的多少时,总会闭目深呼吸,借此测量丹田深浅。
但是现在的我,却发现自己深呼吸时,气息根本进入不到丹田之内。丹田的气脉进出口,似乎是被什么力量彻底封死。
能做到这种事的人,绝不普通。
“好,下一个问题。”见我死不回答,那个人的情绪反倒舒缓下来:“你知道你在哪吗?”
“不知道。”我大声的回答说。
我故意将声音放大,声音在空间显得沉闷。声音是波状扩散的,如果可以轻松穿的很远,再大的声音传回自己耳朵里时也会听着很淡,而我现在却能感觉到自己刚才的声音震得自己耳膜有些发疼。
我所被关的地方面积不超过十二平,并不是仓库里那种狭窄的监牢,但是地方也不大。
“你为什么突然说话声音这么大?”那人觉得我有企图,当即追问。
“没什么,我觉得嗓子有点痒,自己又不能扣,就想通过声音......解解痒。”随口编造的理由,粗糙又不可信。
但是我不认为那人会追究,到目前为止,我并没有受到任何的虐待。
只是我不明白,他为什么一定要将我置身在黑暗的环境中,难道他们认为这样会增加我的压力,便于询问吗?
“最后一个问题......”
这么快就到最后一个问题了?
前面的也算问题?如此没有章法的提问,根本不像是在审讯。
最后一个问题会是什么?
我竟然有一丝期待,通过最后一个问题,或许我有办法弄清楚抓我的到底是什么人。
“本月十五日,夜里你在哪里?做了什么?”
本月十五号?也就是三天前?三天前正是我遇见杜子明,并且和他一道发现河港仓库里关押着郑絮儿的日子。
“我人在港口仓库。”
我可以选择不回答,但我还是说了出来。
如果抓我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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