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刚刚凝结气劲,转瞬直接全都散去,我只觉浑身肌肉一抽,再使不上任何力气,如同一头“死猪”,任由“屠夫”拖拽。
周晓击散我身体道力的时机,太过精准。
他晚几秒,我也许就能成功逃脱。早几秒也不至于我身体一点气力都留不下。
可见他绝不简单,一定是假的周晓。
但是他既然是假的周晓,为什么胸口会没有枪伤痕迹,一边被人拖拽上车,我大脑一边在来回思考所有的可能。
真像明明就在眼前,却像是隔了一堵厚厚的墙,看不清也听不到墙后到底是什么。
“你最好别有什么奇怪的举动,让我们为难。你也捞不到好。”警员一边将我拉上车,一边对我耳语说着。
就这样被他们强拉上押送车,两边再各坐着警员将我夹的严严实实,连晃动一下身体都不允许。
其中一人敲敲驾驶方向的铁皮:“可以准备走了。”
“车门的电控坏了,你们手动关一下。关好了,咱们就出发。”司机的声音透过铁皮传来。
那名警员只能又弯腰走到车厢门位置,两手一拉,正准备上锁的时候,忽听外面有人急匆匆跑来,还气喘吁吁的。
“等一下。”外面的人匆匆叫停。
警员先是纳闷,不过还是将门打开了一半,结果看到跑来的是认识的人:“有什么东西忘了拿?还是还有什么要嘱咐的?”
我从警员的手臂缝隙见看到有人越走越近,声音听着又熟悉又陌生。
突然,银光一闪。正手拉着车门的警员脖子上多了一把匕首。
我想他自己都还没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嘴巴开始往外吐血泡,泛起死鱼一般的白眼。
“你怎么来?突然不说话?”我身子另一旁的警员,因为视线被我挡住了一半,仅仅看到在车厢口那名警员低头略略摇晃,像是在和谁说悄悄话似的。
自然不会有人回答他,那名被刺中喉咙的警员,已在一瞬间被切断脖后的中枢神经,人虽没有完全死去,大脑却已经无法控制四肢和身躯,甚至连眼皮都无法控制。
“你咋啦?在跟谁说话呢?咱们赶紧走吧?”
连着三问,依旧没有得到回答。
他这才觉得不妙,起身从我身后将头探出去。
却是来不及看清发生了什么,又见银光一闪,匕首脱手而出,先是擦过我的耳下,紧接着刀刃穿过厚重的防护头盔,然后正正刺入身旁警察的脑门。
他身体随之软去,“扑通”一声跪爬在地上。
一瞬间杀掉两名全副武装的警察,而且还是在警察局门口的停车场,竟没一人注意到车上的异常。
紧接着,那名用手按压警察脖子伤口的人,一步跨上车来。
竟然也是一身警服......
“后面好了没?”等得不耐烦,司机催促道。
我心里暗暗到幸运,此人匕首用的再怎么厉害,也不可能穿过车皮,刺死司机。
要是半天没有人回答司机,他必然会觉得怪异,然后会主动到后面来查看,他杀警察的事情,肯定会暴露。
至于我,应该还不会死于他的匕首之下。
如果他首要击杀的目标是我,刚才的匕首应该是扎在我的脑门上,而不是地上的这名警察。
紧接着大出意料的事情发生了。
那人先是把自己一直压着脖颈动脉的警察推翻在车上,任由血开始往外流。一边快速将车门锁死。
紧接着快走两步,伸手摸向脑门中刀警员的脉搏,张口说道:“没事!门闩锈住了,废了点功夫,现在开车吧!”
简直鬼斧神工,他的声音竟与死掉警察的声音一模一样!。
就算是有七分像,透过车皮之后,司机也听不大出来,更不要说有十分像了。
司机不再怀疑,轻踩离合,整辆押运车还是感受到发动机的晃动,然后开始移动。
车子一开始动,就代表着没有人怀疑,他便直接坐到了我的对面。
说来也是奇怪,对面这个人五官相貌看着着实陌生,形态动作却又有几分熟悉感。
似乎是注意到我眼中的疑惑和迷茫,他眨眨眼睛:“差点忘了,你现在是看不透幻容术的。”
我听出了他的声音,正是刚才在我背上拍贴了什么,导致我现在浑身无力的人。
周晓。
也在同一时间,他将自己身上的警服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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