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她直勾勾的看着旁边的一扇门,细细看去,这才心中暗惊。
这门漆黑一片,门上雕花更是一只渡魂守。
“这门怎么看起来这么奇怪?”西装男也是看到雕着渡魂守的房门,更重要的是,来时路上我可不记得此处有这样一道门,简直如凭空出现一般。
“之后再来看这门里是什么吧。”西装男提议说。
我急忙劝阻西装男,拉他一把:“还是先到这里面看看,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之所以说不好的预感,起因就在美人痣的身上。
美人痣死前,我们正好进入雕着渡魂守的房间内,又通过电视机,近乎实时的看到了当时的过程。
要知道渡魂守在埃及神话里,便是接引死亡的一条巨蟒妖化而成。
我着实怀疑渡魂守也与美人痣的死有关系,只是因为没有证据,我才没有跟其他人说起。
现在又看见雕有渡魂守的方向,我决定先进内探个究竟。
伸手拉拽门把,这扇门可比鸭舌帽要开的那扇容易许多,推门入内,灯光闪烁。
等到灯光恒定之时,入眼的便是陈旧家具一列,然而床位柜子上放的电视,还是避免让我心中震惊。
难不成真想我预想的一样?又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想到这里,我急忙拉出电视的插头,插入插销之上,电视结果被电冲的自动开起,依旧是雪花白一片。
“这里面竟然有电视?”西装男满面的惊讶:“我可从没在迷宫内看见过灯以外的电器,这东西能收到信号吗?”
先不管灯算不算电器,西装男将一层的地图都能画出来,却没有见过刻有渡魂守的门,也没进里面看到过电视机,如是想的话,更是验证了我心中的判断。
随之扭动信号调台按钮,模仿着鸭舌帽当时的动作。
结果电视画面果然一点点的呈现出来,等画面稳定不动,清晰可见时。
却是看到安全屋的门大敞着,胖子肥硕的身躯挡在门口,背对着镜头。
他抬脚一踢,只见安全屋的楼梯处,一身影落空而下。
“他!他!他在做什么!”西装男双目瞪的如同两个电灯泡一般。
还用问吗?他把一个人从楼上扔了下去,而被扔下去的人,即便是只看见了一个瞬间,却也从身形判断出身份。
“我!!”似乎已没有语言能表达他此时的愤怒,我没看紧他,他便夺门而出。
“赶紧追上他!”
我知道西装男这是要找胖子拼命去的。可现在去找胖子,无异于自寻死路。
胖子三百多斤的体重在行进中虽然是累赘,可一旦他吃饱喝足,凭自己的一身肥膘,赤手空拳的杀人也只不过是举手之间。
如果现在胖子人还在安全屋,那他居高临下,守着唯一上到安全屋的爬梯,那他只需要堵在爬梯口的位置,上来多少人都是去送死的。
我们距离安全屋本就只有五六百米的距离,跑过去也有十分钟左右。
一靠近走廊口,远远便见安全屋的爬梯下满是红血,红血之中那具尸体也已连神经都已死亡,毫无动静。
西装男追上前去,我和猫耳朵紧跟其后。
尸体入目,死者果然是大姐头,只是尸状不堪入目。
我急忙捂住猫耳朵的眼睛,她却反将我的手打到一边,尸体在前,倒也没有表现的过分害怕。
死亡之所以可怕,对已死的人而言是因为无法形容的孤单,再也不能尝试和体验生活的多姿多彩,也无法与至亲至爱的人再多说哪怕一句话。
而对活着的人来说,人死时的死状,才是诠释死亡可怕的最好方式。
二十米有余的高空,尸身当空落下,即便四肢还完整,血肉也已模糊,内在骨骼怕是也已粉碎不堪。
我抬头先看一眼楼顶,安全屋上面的门板是紧紧关着的,不知胖子人是否还在上面。
西黄男鼻息恶喷,爬梯便要上去,我赶紧将他拉住。
“放开我!”他怒道。
“放开你干什么?你也要跟她一样吗?”
大姐大已是我们当中最厉害的,可连她都不是胖子的对手。可见技巧在绝对力量面前,也没有多大的作用。
“那就这样完了吗?他已经杀了两个人!也可能是三个,下一个肯定是我们当中的一个!”
西装男这话,真是越听越奇怪。
明知道对方要杀我们,却要上赶着去送死,真不知道他之前的机灵劲哪去了。
眼看他还要往上爬,我无奈叹气一声,手刀对准他的拨根劈下,西装男来不及喊疼,人已经翻到在地,昏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