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这,她们或许需要你留下。”
我耸肩摇头:“我家里人没有一个是普通人,与其说她们需要我,不如说我需要她们。曾警官不在,这摊子我也得帮他给你盯着点,我们赶紧出发吧。”
说罢我迈步进办公室,耳后微微听到:“原来我跟她们,还差的这么远。”
“你说什么?”
“没什么。”婉君掏出车钥匙,几步走到我前面:“这案子只能由我们两个接触,其他人员全是上面派下来的,得在一个小时内赶到。”
省城内有一个比较成规模的看守所,我曾到那去过两次。至于大小监狱,当然不能靠近城市,最近一个也安放在省城郊区十七八公里的地方,而我和婉君要去的复兴监狱则要更远,距离省城有个五十多公里的路程。
跟其他几个监狱比起来,复兴监狱的规模更小一些,地方也稍显偏僻。我和婉君开车到离监狱
还有十几里路的时候,路面已经从水泥路变成沙石路,中途还有好几个高低起伏的坑洼地带路况可以说是糟糕至极。
车停在复兴监狱门口,门楼里站着的不是持枪狱警,反倒是一西装革履文质彬彬且戴着眼镜的男人。
他先是看过车牌,然后迅速走到车窗跟前,打量婉君一眼道:“你就是上面指派来的调查员?”
“是我。”婉君说着拿出证件递给车窗边的男人,他扫看一眼文件,又看向我:“他是谁?”
“我带来的顾问,我觉得这件案子有咨询他的必要。”婉君解释说。”
车窗边的男人倒是没有为难我们,紧接着对步话机简单的说过几句话,监狱的厚实大门自下而上收起,门分左右,婉君将车开入院内。
不用问也知道,刚才那人应该就是婉君提及过,上面派来写协助调查的人员。
其实这样安排的也很容易理解,如果全权由特殊部门经手此案的话,上面的人对特殊部门内部人员并不完全信任,所以只允许值得相信的婉君前来。
在路上我大致听婉君说过。这案子表面上只是一起凶杀案,两人死在监狱中,但这死去的两人中,有一个身份肯定不一般,不然也不会将保密措施,做到特殊部门内部其他人员都不能探知的程度。
开门下车,院子内除却两名站着笔挺且手持枪械的警卫之外,再没有看到其他人。
就听其中一人道:“你们快进去吧,钱狱长正在现场等你们呢。”
另一人一手指着进入监狱正门的红色大门,努嘴一扭头,这意思是我们从这道门进。
走上前推了下红门,门似乎是从内反锁着,并没有打开。
我这边打算问问那两名狱警是否有钥匙时,门却好巧不巧的打开一条缝。
婉君拉门进入,我也赶紧跟在她后面。
入门后只看见前方拐角位置,一穿着狱警衣服的人匆匆走过,我忙想追上去道一声谢,结果我和婉君还没走,隔壁房间出来一男人,见到我们现实吓了一条,几秒之后才缓过神。
“你们......你们就是他们说的人?”
这话颠三倒四,说的又十分唐突。我看他也就三十多岁的样子,身着打扮像是内狱警,就是脑子有些不好使。
监狱本身分为内外两个部分。内部分为寝室和食堂以及简单的休息场所,外部则是篮足球场。
监狱内的狱警也因此分为警戒外部的外狱警和管理维持内部秩序的内狱警两个分类。
大致上来说,内狱警的官阶要比外狱警更高,全力也更大一些。
“这是我的证件。”婉君展示给他看过一眼:“你是?还有刚才过去那个是?”
“你们见到王头了?我刚才还找他呢。”这名狱警回头看一眼走廊,不过王头早已过了拐角,人影不见:“我是今天值班的内狱警,叫葛福莱。刚才你们看到过去那个,是我们的组长,我们都叫他王头,老实说.......叫王头叫了十几年,他全名我都不记得了。”
以复兴监狱的规模,能关押的犯人最多不超过六十人,比起市里的看守所人还要少。看官这些人,也用不着太多的狱警,我粗略估计复兴监狱内的狱警人数也就十人左右,再加上还要昼夜轮班,现在监狱住宿楼内的内狱警,恐怕也就葛福莱和王头两个人吧。
葛福莱扣一下后脑勺,似是有七八天没洗过头发,一把抓下,头屑如同雪花飘落一般:“你们两个跟我这边来吧,还有几个和你们一样的人,都还在出事的地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