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海里打捞出来的?”
薛晨接触过一些海捞文物,所以看出来这把剑是从海里捞出来的。
从玉瞳的反馈信息中也清晰的了解到,这是一把十七世纪的剑,已经有三百多年的历史,而且是当时最好的工艺,最顶尖非常贵重的配剑。
只是,这把剑上为什么会有……
霍家人都围在床边安危霍老,自然也注意到了跑到墙边去欣赏西洋剑的薛晨,李逸天立刻发难,大声喝道:“薛晨,你在干什么!”
霍少林也看向薛晨,见到薛晨从床边走开,去欣赏房间内摆放的一把装饰性的西洋剑,有些微微的诧异。
“我在看这把西洋剑。”薛晨拿着剑,回过身看了一眼李逸天说道。
“呵,我知道你是做古玩买卖的,怎么,看上这把剑了?”李逸天的语气里丝毫不掩饰嘲讽。
薛晨根本没有在意李逸天,在他眼里,李逸天和小丑无异,他思虑了一下对霍老和霍东亭,直接了当的说道:“这把剑有问题,最好不要放在房间里。”
“你说什么?这把剑有问题?”霍东亭疑惑了一下,“那不放在房间里,放在哪里?还有,它有什么问题?”
“它对人体有害,霍老会生病就是因为这柄剑。放在哪里,当然是没人的地方,另一个办法就是我拿回去,试着……”薛晨话还没说完就被李逸天给打断了。
“呵呵,狐狸尾巴露出来了?你拿回去?不愧是开古玩店的,眼力倒是不错,看出了这把西洋剑的价值,不好意思直接讨要,就找了这么一个荒唐的借口,我师父生病,和一把剑又有什么关系,可笑!”李逸天嘴脸冷涩的重重哼了一声。
一时间,在场的几个霍家人的目光都变了一些。
霍东亭默然不语。
霍少林眉毛抖了一下,问道:“薛晨,你说我生病与这把剑有关?”
“正是。”薛晨很肯定这一点,因为在他的眼里,这把从海里捞出来的几百年前的西洋剑上时不时的会乍现一团黑中带红的雾气。
“这……”霍少林都有点迷糊了。
霍东亭迟疑着说道:“我大概明白薛先生你的话,认为这把剑是我父亲生病的源头?我以前倒是看过类似的文章,说是从海底沉船打捞上来的几百年前的东西有可能携带着一些细菌,感染接触过的人。”
是不是细菌薛晨不清楚,但是玉瞳不会欺骗他,这把剑上的问题和韩诗樱的遭遇有点像,但肯定不相同,总而言之,这把看似精美珍贵的十七世纪西洋剑问题很大!
“薛先生你是怎么推断出来的?”霍东亭并没有像其他人一样立刻就怀疑薛晨贪图这把剑,这是作为一个集团董事长应有的判断力。
“这个问题……我不方便回答,但我说的是事实,这把剑有问题,只要人接触久了,肯定会生病,既然霍老挂在这里,我想霍老应该很喜欢这把剑,我可以试着将这把剑的问题解决掉再重新挂回来。”薛晨看向霍少林。
霍东亭心想,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难不成薛晨真的是为了将这把剑据为己有,所以编造谎言?他感觉不太像,据他了解,薛晨开了三家古玩店,还有其他产业,身价不低,不至于这么做。
还有,他也是关注时事的,也偶然看到了前一段时间在海城市传的沸沸扬扬的大搜救,见到了薛晨赤膊救孩子的那幅照片,所以他对薛晨的印象很好。
再有就是,他在今天早上扫了一眼今年的云州省十佳杰出青年的名单,其中有薛晨的名字……
更重要的一点,如果薛晨真的是想要得到这把西洋剑,那也好,至少能够早一点看清薛晨这个人。
就在霍东亭要答应薛晨的时候,李逸天又跳了出来,斜着眼冷声道:“胡言乱语!这把剑就算有几百年前的细菌,你怎么能看出来?鬼知道你心里打着什么主意,既然你说这把剑是我师父病倒的源头,那这样好了,我带走这把剑,天天带在身边,我倒要看看,我会不会因为这把剑病倒!哼!”
见李逸天要拿自己做实验,薛晨什么话都没说。
“如果我没事,那就说明你在说谎,另有图谋,没安好心!”李逸天将自己的图谋显露了出来。
霍东亭对于李逸天和薛晨之间的一些恩怨也有些了解,他对于自己父亲的这位三徒弟的观感一向很平平,谈不上多亲近,现在见到李逸天要拿自己来实验,证明薛晨说的话是真是假,心思不由一动,感觉这是一个好机会。
如果实验证明薛晨说的话是真的,那么说明薛晨这个年轻人不简单,有着很厉害的本事,值得深交,如果是另一种情况,那也没什么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