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名气,竟然会亲自送一个小辈下楼?这……
熊琳琳则没有父亲熊继东想的那么多,看到薛晨后立刻就上前打招呼,一边问道:“薛晨,你来状元楼吃饭?”
“嗯,算是吧。”薛晨点头道。
“爸爸,他就是薛晨。”熊琳琳回头说道。
熊继东快步上来,但不是来到薛晨面前,而是疾步到了于得水身前,笑容满面的伸出双手:“于会长,您好,没想到能再次碰见您,真是太巧了。”
薛晨淡淡的看了一眼。
于得水简单的和熊继东握了一下手,疑惑的问道:“我们见过?”
“见过,见过的,大半年前,一次在洪都大厦的一次古玩文化讲座,我还和您交换过名片的。”熊继东满面笑容说道。
“哦。”于得水点点头,心里没有太在意,大半年前的确有一个文化交流座谈,他被邀请了过去,不过和他交换过名片的人海了去了,怎么可能记得每一个人,当然,重要的人肯定记得,既然不记得熊继东,那肯定就是不重要了,不重要的人记不记得自然也就没什么关系。
想通了这些,于得水也不想和熊继东太多的寒暄,将视线转向薛晨说道:“薛先生,慢走,我就先上去了。”
“于会长请回。”薛晨说道。
看到于得水走回去,薛晨也和熊琳琳说了一声:“我也要离开了,再见。”
熊琳琳哦了一声,又急忙说道:“薛晨,我和我爸爸想做东,邀请你吃晚餐,就今天。”
“请我?”薛晨一脸不解,“为什么?”
“哎呀,什么为什么,你记得一定要到就是了,好了,就这么说定了。”熊琳琳有些脸红,不好意思的含糊说道,总不好当场说想要有事求你。
薛晨没有太在意,转身大步离开。
在薛晨离开的时候,熊继东正和严守一打招呼。
不同于于得水贵人多忘事,严守一是开饭店的,基本上可以做到对老顾客过目不忘,只要登门一次的顾客,一年之内再登门基本上都能认出来,自然记得熊继东。
“熊老板贵客登门。”严守一笑眯眯说道。
“贵客不敢当,碰巧来琉璃厂办点事,顺便品尝一下状元楼的美味。”熊继东客气的说道,心中微动,问了一句,“严老板认识刚才的那个人?”
“哦,你说薛晨薛先生,以前不认得,不过今天刚认识,怎么,熊老板也认识?”严守一道。
“嗯,我不认识,但和我女儿是朋友。”熊继东说道。
严守一看了一眼青春靓丽的熊琳琳,下意识的以为和薛晨在处朋友,于是说道:“熊老板,那不得不说,您女儿可真是好眼光,找了如此一个乘龙快婿。”
熊林闻言俏脸一红,而熊继东更是急忙解释道:“严老板误会了,我女儿和薛晨只是普通的朋友而已。”
“哦,是这样,不好意思了。”严守一说道,然后点了下头,“熊老板,实在大堂就坐,还是二楼的小包间?”
熊继东不太在意的说道:“大堂就好。”
“那好,我让人安排座位。”严守一说道,朝着一名立在楼梯口的服务员招了招手。
熊继东心下有点好奇,刚才严守一说薛晨是乘龙快婿,虽然是一场误会,但这也表明似乎认为薛晨十分的不简单,否则绝对不会用这个词语。
他思虑了一下,问道:“严老板,你怎么和薛晨……”
“哦,今天是古德斋开业二十周年,聚了不少的古玩圈的朋友,碰巧他也去了,嗯,这个薛晨,了不得啊。”严守一微微的晃了下脑袋。
“哦?怎么了不得?”熊继东越发的好奇了。
“熊老板,和熊小姐,坐下聊吧。”严守一陪着熊家父女二人一起在大堂的靠窗一张桌坐下。
服务员先是安排了点餐,然后又端上来一壶热茶,严守一这才开了口,简单的说了一说今日在古德斋发生的的一些事。
严守一讲述的不是特别的详细,只是大概的经过,但是也听得熊继东和熊琳琳两人一阵阵面露震惊,流露出不敢置信的神情。
“薛晨他竟然还收藏有价值半个亿的古董啊,我本以为他说有一件价值四千万的瓷枕是开玩笑,现在看来并不是。”熊琳琳忍不住低声叹道。
严守一好奇道:“哦?薛晨说过还有其他的收藏。”
“嗯,他好像有一件什么影青瓷的瓷枕,李清照还在诗词中写过呢。”
这一回又轮到严守一讶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