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掌舵人的居住场所之一,那么薛晨肯定也身份不会很简单。
其次,他的贴身保镖宗禹竟然在发生纠纷时也小吃了一亏,更让他对薛晨另眼相看,甚至可以说看不懂了。
再有,杂货店垫在桌角的那块墨锭,这么多年过去了,至少数万人光顾过都没有发现,但是被此人发现了,是巧合?他不相信巧合,更愿意相信是此人的眼力和本事。
综合这些丝丝缕缕的了解,詹华锋肯定一点,此子不简单,很不简单,所以他主动邀请,以诚相待,经过了短暂的接触后,更加肯定了。
他接触过太多从国内来的华人,但了解到了他的身份后,哪怕是身价数十亿的富豪,和他相处的时候,言语中、神态里都会表露出一丝丝的敬畏和警惕。
但是薛晨没有,他完全没有感觉到,对待他既没有拘谨更没有警惕和敬畏,就好像是对待一个普通人。
只有两种人会如此,一种是神经大条的人,另一种便是不在乎的人,而不在乎的先决条件就是有着不在乎的资本!
他认为,薛晨应该是后者。
正因为如此,詹华锋对薛晨越加的感兴趣了。
这时,谈过了正事,菜品也呈了上来,摆满了桌子。
“听口音,薛先生应该是云州人士吧?”詹华锋询问道。
“不错,我是云州海城市人。”薛晨答道。
詹华锋回忆了一下:“海城,是一个人杰地灵的好地方啊,在一年多以前吧,一位海城来的年轻人曾和我见面,是你们云州省五大民企之一的星河实业董事长的公子。”
“许铭?”薛晨挑了一下眉。
“对,就是许铭许公子,薛先生认识他,和他是朋友?”詹华锋问道。
“认识,不过不是朋友。”薛晨淡淡的说道,许铭只怕恨他恨的要死,怎么会是朋友。
詹华锋又简单的询问了一句薛晨高就,当知道薛晨是从事古玩行业,开古玩店,也做古玩鉴定,他脸上的神情动了一下。
“薛先生是古玩鉴定师?”詹华锋有一点诧异,因为薛晨的年纪太小了,但也总算能明白为什么薛晨能够发现垫桌角的墨锭是个宝贝了,原来是吃这口饭的。
他面露一抹笑意,缓和了一下问道,“想来薛先生的眼力肯定不凡,我最近正好有一事,正找对古玩鉴定精通的人帮我,不知道薛先生是否愿意帮忙?”
薛晨询问是什么事。
詹华锋讲了起来,是他的一位长辈,也是早期的一位华裔移民,最近要到八十大寿了,他打算送这位长辈一件礼物,思来想去,最适合的还是文玩器物。
他认识不少的古玩收藏家,而其中一位名叫卡尔史密斯的美国人更是有着大量的收藏。
“我曾听说,卡尔史密斯的祖父曾参加过晚清时期对华的战争,有很多的古董器物就是那个时候搜刮的。”詹华锋语气低沉。
薛晨也皱了下眉头,那是一个充满了屈辱的年代,那个时期也的确有无数的国宝流失海外,每当想起遗失的那些国宝文物,凡是古玩一行的人无不扼腕叹息,痛心疾首。
詹华锋继续说他已经和卡尔史密斯谈好买卖,可以任由他从若干个古董中随意挑一件购买。
但是他很清楚卡尔史密斯的为人,是一个很奸猾的人,也不止一个人卖到了赝品,但是奈何卡尔史密斯有着不小的势力,也只能吃了闷亏。
“我知道卡尔史密斯有很多不错的好东西,我也希望能够挑到一件不错的寿礼,但也很担心买到了赝品,被狡猾的卡尔史密斯给骗了,所以我最近正打算联系一位精通古玩鉴定的人,但还没有找到合适的人,没想到就认识薛先生了。”
“如果只是鉴定一下古玩,没问题。”薛晨很爽快的答应道,作为一名古玩鉴定师,被人热情的邀请去做古玩鉴定,没有理由去拒绝。
“那太好了,那薛先生什么时候方便呢?”詹华锋注视过去,问道。
薛晨心里算计了一下,说道:“我后天要去参加朋友的婚礼,明天倒是没什么事。”
“那好,那就明天。”詹华锋想了一下,决定说道,再次看向薛晨,“事成之后,薛先生的酬劳我也不会忘的。”
两人又简单的商量了一下明日的具体细节,等谈妥后,时间也已经不早了,薛晨起身告辞。
第二天上午,詹华锋派来了一辆车,接薛晨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