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小琪给自己倒杯茶。
“好的。”薛琪小脸红扑扑的给薛晨倒了一杯茶。
三个人聊了没一会儿,门就被推开了,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探头探脑的走进来。
“二刚,既然来了就快进来,别探头探脑的,又不是做贼。”祁长河笑骂一声。
闻言,男子这才脸上带这笑走进来,先是和祁长河打了声招呼,这才看向薛晨说道:“小晨,好日子没见了。”
“二刚哥来了。”薛晨点了点头。
祁长河见到二刚手里捏着个东西,催促道:“是不是拿了东西来鉴定啊,还不赶紧麻溜的拿出来给小晨帮你看一看,否则一会儿人多了,可就没有那个时间细致的给你看了。”
听到这话,二刚没有在磨蹭,当即就将手里捏着的东西递到了薛晨的面前,紧张而又有些期盼的说道:“小晨,你帮我看看,这个玩意是不是好东西,是我太爷爷留下来的,前年我爸去城里,给人看过,那人出了三千块钱,我爸没卖。”
古玩一行讲究一物不过二手,就是不能一个人递过来,另一个人用手去接,万一在交接的时候掉地上损坏了,那就麻烦了,理不清了。
不过那一般都是和陌生人的规矩,这是在老家,薛晨也自信就算真的脱手掉了,有操控能力在也能够及时的控制住,就没有讲究那么多,直接伸手接在了自己的手里。
拿在了手里后,薛晨低头看了起来,祁长河和薛琪也都注视过去,还有二刚也紧张兮兮的站在桌子前。
“烟嘴儿,翡翠的?”
薛晨拿在手里一瞧,就看出了手中这个小物件的来历,不是别的,正是现如今已经十分不常见的烟袋锅上面的烟嘴!
烟袋锅在七八十年代还算挺常见的,但两千年后就越发的稀少了,哪怕是在农村,也都不常见了,全都叼起了过滤嘴。
而烟袋锅自然也分为三六九等,就好比是住的房子一样,有土房、砖房、楼房的区别,烟袋锅根据工艺和用工用料的不同也有很大的不同。
二刚搓了下手,说道:“这是我太爷爷留下的,我太爷爷过去是个大地主呢。”
薛晨摆弄了一下手里的烟嘴儿,心里有了数,点点头说道:“二刚哥,东西不错,是翡翠的,糯冰种,颜色还算正,有很好的收藏价值。”
二刚面露喜色:“那如果卖,能值多少钱?”
薛晨心里估量了一下,给出了一个适中的价格来:“嗯,一万二吧。”
“一万二,不少嘛,二刚,没想到你家还有这么个好玩意。”祁长河笑呵呵说道。
听到薛晨给的这个价格,二刚露出了笑容,对于这个价格还是很满意的,也将烟嘴儿接了回去,和薛晨道谢后转身走了。
等二刚走后,时间也到了八点钟,忽然间,七八个人一同涌了进来,都急急的想要薛晨帮着做鉴定。
祁长河急忙说道:“都别着急,一个个来,赵福山,你先来。”
“哎哎,小晨,给叔看看我这些歌东西值不值钱。”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走过来,砰的一声将一个布口袋放在了桌子上,里面传来哗啦哗啦的声音。
等袋子打开来,不是别的东西,正是铜钱,数量还不少,足足有三串子,每串都有一百个左右。
在这么一会儿的时间,又有四五个人来了,都排在了后面,看到赵福山拿出了这么一大堆的铜钱让薛晨鉴定,都不满的说了起来。
“赵福山,你这铜钱也太多了,得让薛晨鉴定多长时间啊,你不怕把人累到了,而且还这么多人排队等着呢。”
“是啊,你这铜钱太多了,一个一个鉴定,天黑也弄不完。”
“太多了,太多了。”
听到村民们的抱怨,赵福山也有点不好意思了,挠了挠头,看向薛晨:“小晨,那你先给其他人鉴定?”
“不用,用不了多久的,嗯,十几分钟吧。”薛晨将一串铜钱拿在手里,像是拨动算盘的算珠一样,用食指在一长串的铜钱上拨过,眼睛也紧盯着每一个拨过的铜钱。
村民们都面面相觑,心想这么快能够鉴定清楚吗?
赵福山心里也有一丝犹豫,心想薛晨该不会是看到他拿出来的铜钱太多,于是就敷衍一下就过去吧。
薛晨瞥到赵福山脸上的神情,一眼就猜到了心中所想,于是轻笑着说道:“赵叔,你放心,我肯定会给你仔细看的,你这些铜钱虽然多,但鉴定起来不是很困难,那些价值比较高的铜钱都在我心里装着呢,这样一拨如果有的话就能看出来。”
三串铜钱,薛晨用了十分钟的时间就看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