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温子洛的怒火,秦微遗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这些做法好像是有些不对。
起初留意到温子洛是因为她的聪明,后来相处之后他发现温子洛聪明是聪明却远没到比别人高出多少的地步,但温子洛心细看人也准,这让他选择继续相信温子洛,而现在他更加看重的是温子洛所能给他带来的那些权益上的好处。
诚然如温子洛所说,他在静观其变的同时,也的确是做了不少暗中对付独孤西谟的事,但是这些他都没有对温子洛说。
现在温子洛都知道了,也难怪她会生气。但这也说明温子洛对他也不是没有防范,应该说从一开始就有防范。
思索了一会儿,秦微遗这才道:“但你与迄雷之间到底究竟怎样,你也从未对我全部都交代过。也罢今日,我们两个算是两讫了。从今以后我有事绝不会再瞒你,你也莫要瞒我可好?”
“正所谓齐力断金,我们不应该对过往揪着不放。”秦微遗的自知理亏,声音越说越轻。
而温子洛本就不打算因为这个与秦微遗计较多少,只要最后她能达成自己的目的,其他的她也不想管多少。
只是秦微遗的那句不应该对过往揪着不放,却让她的心头重重的一动。
有时候也的确是不想揪着不放,可那颗心往往太过执着,记性也太好,根本忘不掉释怀不了,又何来什么释然之说呢。唯有揪着不放,似乎才能知道自己重生后究竟要做一些什么一般。
马车外嘈杂的人声渐渐变小,许是快到丞相府,车外的人也少却。
温子洛收回神思来,突然对秦微遗道:“你说若是将来独孤西谟势败,他会逃往何方?”
秦微遗不料温子洛会对他说这个,略微吃了一惊,虽然冷静下来,依着她的话题想了一会儿却直接道:“迄雷的野心不小,但凡野心不小的人一般都很难将信用。我想他并不会帮你去拦独孤西谟。”
温子洛听后微微一笑,不置可否。怀中那枚边国王玺她一直可都带着,想必迄雷现在已经满世界找它已经快找得疯了。
秦微遗看着温子洛一副不想再说话的模样,知道自己现在无论在说些什么也只会是自讨没趣,也许被爱的那个人总是会如此冷漠,却是让爱的那个人转辗反侧求而不得五脏俱忧。
也罢,他所经历的那些痛与无奈,还有如山一般沉重的责任,除了他自己能懂,还有谁能够懂呢。永远没有谁会与谁感同身受。更何况,温子洛还不喜欢他,只不过是他一个人的相思罢了。
见马车已快到丞相府,旁边也没路人,秦微遗深深地看了温子洛一眼,起身下车。
看着眼前的马车在街尾转角处消失不见,嘴边始终挂着的笑容渐渐消失不见。
痛苦永远只会是自己的,没有谁会愿意与他一起分担,毕竟他爱的那个人从来都不喜欢他。
可他秦微遗到底是哪一点儿输给了独孤西谟,他也很爱很爱温子洛,但她怎么就没看见呢?
沿着寂寥的街一路往回走,秦微遗想起自己从小所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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