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又在胡说什么。”绿琼见无霜见信筒递给温子洛后,双手叉腰瞪着无霜道:“想娶我家小姐的人多着呢,门槛都快踩破了,哪里轮的上他。”
无霜挑眉道:“若是三个月前你说这句话我信,可现在整整三个月都没人敢上门提亲了。听说以前来端王府提过亲的人回家后不是脚底流脓不能走路,就是一早上起来不知道为啥嘴就肿成香肠嘴不能见人了,要不然就是拉肚子拉到腿软睡觉睡得死沉死沉的叫都叫不醒了。”
“你就不能少说两句话,他们出事关小姐什么事儿。”绿琼越发的听不下去,走上去就要去堵无霜的嘴。
无霜跳着躲开道:“我这还不是好奇嘛,不过他们也是哈,敢自不量力的来给我家小姐提亲,也活该他们会变成这样。”
摸着下巴,无霜似是考虑一般道:“不过你说这个秦微遗吧,隔三差五的放来信鸽传信,一天到晚又逮着机会的想来见小姐。他怎么就不直接来提亲呢,要不是他也怕那啥了吧。”
“怕什么那啥?”看完手中的信,温子洛这才抬眸的看着无霜道:“最近好像又胖了点儿,今晚的晚饭你就不必吃了。”
无霜一听瞬间红眼可怜兮兮的道:“小姐我错了……”
“错在哪儿了?”绿琼趁机拉着无霜的耳朵,将她拉着往旁边走,道:“叫你一天到晚瞎胡说,小姐的终生大事是你能拿来开玩笑的。”
看着绿琼和无霜渐渐远去,温子洛收了脸上的笑容,走到一旁的石桌上,看着上面随时放着的笔墨纸砚,提笔便给秦微遗写了一封回信。
这一年来收获颇丰,秦微遗与独孤西谟暗中的对抗战也渐渐有了些成效,这些消息都令她高兴。但现在除了这些,最最关键的却已变成了独孤玉泽。
独孤谟乾将独孤玉泽贬了又贬,又对派去边关的陆成不闻不问,脑子里究竟都是再打什么主意。
想了一会儿,将自己的又一些想法跟在后面写上,待笔墨干了以后放入竹筒中套在那信鸽的脚上,放它飞远。
此时四下一片安静,唯有纷落的樱花瓣,随手一接便可看见它们安然的落在她手上。
这一年来,一切都还算过得去,只是一年又一年,她总会在这个时候想起清风来。
转身回到古琴旁坐下,随着自己的心再弹了一遍《凤求凰》,也许随着年纪的渐长,当初觉得此生都不会再碰的东西,但都在时间的流光中将不可能变成了可能。
而此时馨雨宫中,李施柔阴着一张脸看着跪在地上簌簌发抖宫女,怒道:“究竟是谁撕烂了本宫的翠玉拂面扇!”
见无人回应,李施柔腾的站起身来,怒道:“看着本宫如今不受皇上的宠爱你们就不妨本宫放在眼里了是不是!本宫还是馨雨宫的主子一天,你们便仍旧是本宫的贱婢!来人啊,将这五个贱婢拉出去一人杖责一百,不打残绝不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