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窝儿水汪汪,腮窝儿红扑扑,胳肢窝儿一挠咯咯笑,这样的女人又浪又俏,被窝儿里头一定有一套。”许三笑哼唧着西北小酸调儿,目不转睛看着面前的女人。
苏丽娜在这目光的注视下,先是面皮泛红,羞愧低头,到最后索性豁出去,道:“三娃子,你要说什么就说吧,要干什么也可以干,实在不解气打我一顿也成,总之这事儿是姐对不住你了。”
“哪事儿你不对了?”许三笑咄咄逼人问道。
苏丽娜痛快的:“我不想这么糊里糊涂的跟着你了,一来你的官越做越大,风险也越来越大,我还拖着个小米花,玩不起你这脑袋别裤腰里的游戏,二来你跟米粒儿的关系始终是我心里一道坎儿,就算迈过去了它也还是在那里,还有第三,我已经不年轻了,难得有人不嫌弃,愿意娶我还愿意带我离开华夏,还帮我联络了瑞典皇家医学院最好的脑外科医生”
果然是这么回事。许三笑太了解这个女人了,为了女儿的健康幸福她是什么都豁得出去的。小米花渐渐长大,已经开始憧憬过上正常女孩子该过的日子,身为母亲,她看在眼中岂有不急的道理?她说的这三个原因都能站的住脚,更何况人各有志,自己想要硬留住她,确实有点说不过去。
这是一个现实的世界,结发夫妻不能到白头的比比皆是,更何况自己跟她只拥有一段不被世俗认可的感情?又想到那林守一,此人是叶皓东的得力手下,实力不亚于一方诸侯,年纪要比苏丽娜大几岁,品貌端正堪称良伴。对苏丽娜而言,也许错过了就再也不可能有第二次这样的机会。想到这些,不禁有些理解苏丽娜的选择了。
许三笑的脸色阴晴?
?定,苏丽娜心中完全没底,担忧的看着,道:“三娃子,以你对我们母女的大恩,我就算把命交给你也报答不完,可就算我豁出命来报答你,就是你想要的吗?”
许三笑道:“你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你也完全能给。”
“我能给你!我也豁的出去我自己!可我豁不出米花!”苏丽娜的声音陡然提高了几个分贝:“你一直都是个聪明绝顶的人,应该能想象到我的难处,米花现在开始会想男人了,她渴望过上正常女孩子的生活,我要治好她,不管付出多大代价,哪怕背上个忘恩负义无情无义的名声。”
她眼角挂着泪,不知道是被逼的,还是因为心痛。许三笑看着她,更愿意相信是后者。注目良久,终于喟然一声长叹,道:“也好,跟林守一确实好过跟着我这么一个刀尖上跳舞的男人,你我之间缘分一场,在一起的时候能好好在一起,既然决定要分开,那就好好分开,丽水国际是你一手创建的,凡现在属于你名下的财产,全部归你,今后在我而言你只是米粒儿的母亲。”
苏丽娜一怔,痴痴看着许三笑,道:“三娃子,你,你为什么还对我这么好?你就不恨姐?”
“我恨你做什么?”许三笑道:“只能说非常遗憾,或者说有些心痛,要说恨也只恨我自己想要的太多,不能给你想要的生活,还是那句话,咱们好聚好散,你一个女人带着米花还要惦记着米兰,也确实不容易,身边有些钱傍身心里踏实些,万一林守一靠不住,你也不至于连个退路都没有。”
说罢这番话,许三笑长身而起,也不管苏丽娜作何反应,夺门而去。身后传来苏丽娜一曲悲调:粪土黄金万户侯,唯重情义大丈夫,我的小哥哥哟,我的心肝肝呀呼嘿许三笑身子一顿,终于还是阔步而去。
甘北,黗,黑毛风沙漠,霍平潮提供的车队正通过无回海区域,前边就将是令当地人谈虎色变的风魔岭地区。
许三笑坐在刘枫驾驶的银色犀牛里,转回头问身后经验丰富的车队带班司机老郑,“还有多久能到地方?”
老郑指着车窗外一眼望不到边的碧水绿洲,答非所问道:“这片海子叫无回海,水源就来自风魔岭,再往前就是风魔岭的范围了,这里在几十年前还有村镇,后来连续发生风灾,土地遭受沙侵严重,年年庄家不收不说,还经常有人被风魔岭里吹出的妖风摄走,老百姓害怕了,这才纷纷迁走,目前这里已经是无人区了。”
许三笑这次来甘北,是仓促间做出的决定。白甲和龙图的前期准备工作还没做好,许三笑却受到苏丽娜移情一事的影响,就想找些刺激的事情来做。于是就联系了霍平潮,租了一架运输机,在与苏丽娜谈过之后的第二天便上路来到这里。
上路之前,王峰曾经试图阻止,理由是今天就是对梁柏涛等人发动的日子,许三笑这个县委书记不在家,甚至还要离开山南省,这实在有些不像话。但许三笑骨子里的倔脾气上来了,根本不管不顾什么后果,谁的话也不听,带着刘枫就上路了。
一小时前,接到王峰打来的电话,彭志轩以个人名义向南山市委市政府递交了实名检举北沟县长梁柏涛,县委常委黑虎乡党委书记,县旅游局长杨洪昌等人有重大违规违纪行为。这些事本就是王峰一手策划好的,一旦发动就必定是雷霆一击,人证物证俱全,上下关系早已捋顺。基本可保一击命中。
许三笑能够想象,在杨许昌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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