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暴不堪的生命精气在小木屋四周肆虐。阳吞吞不断的将生命本源灌注到夏锲的体内。
然而可以将万物复苏的生命本源进到夏锲的体内,却又毫不停留的从夏锲的体内流出。
“够了,吞阳。这是他自己的选择。让他安心的走吧。”银袍男子出现在小木屋,将她灌输生命本源的手拨开。
“你懂什么,你什么都不懂。他没有死,他没有死。”阳吞吞朝银袍男子歇斯底里的喊着。
银袍男子看着此时什么都听不下去的阳吞吞。只能在衣袖里拿出一个光球递到她面前。
为了引起她的注意,他还加了一句“这是夏锲让我交给你的东西。”
她看向光球,在光球里看到了银袍和夏锲。但越看下去,她的情绪反而越激动。
原来你是知道的,那为什么第一次见我时不避开。为什么?夏锲你不是已经知道未来了吗?你告诉我啊,你告诉我啊!
银袍男子脸色凝重的说道:“他之所以没避开你,是因为如果他避开了。那么你就要成为应劫之人。死的就是你,而不是他。而他之所以让你看到真相的原因,就是不想让你去做那件事。”
阳吞吞扯住银袍的衣领吼道:“是啊。要不就是他死,要不就是我死。但如果不是你让他看到未来,他又怎么可能为我而死。”
仇恨的怒火在她双眸中燃烧,她恨银袍男子,如果不是他,死的人只有她一个。
银袍男子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不屑的说道:“你以为我不让他知道,他就一定不会死?他这一世的寿命只有二十四岁,即使他不这样做。也不可能活得了几年。如果你想帮他续命。那么死的人就不止你一个。还有那个帮你渡劫的沙漠之核也得死。”
夏锲,我答应你的事已经做到了。我不会干涉她的选择,就如我尊重你的选择一样。
银袍男子深深的看了吞阳一眼,便转身离去了。
阳吞吞将夏锲身上的包袱打开,从里面将这三年来夏锲雕刻的木雕。
看着一个个宛如活物的木雕。她在夏锲耳边柔声的述说到:“知道吗?任何人不相信你能成为雕刻大师的时候,我信你。你看,我果然是对的吧。你这傻瓜,你难道不记得那个卖包子的大妈怎么说的吗?没有钱就别学人家当英雄。”
她抱起夏锲的身体,缓缓的走向前方。眨眼之间便回到了沙漠里。
轻轻的放下夏锲,对着脚下沙漠说道:“沙爷爷,我回来了。这个世界真的很精彩,我也找到我想守护的东。不过我好像将他弄丢了。我现在要去找他回来,再见了沙爷爷。”
吞阳显出了本体。一条条乳白色法则序链从乳白色的树枝上飞出,将夏锲卷入树干里。
而阳吞吞则从树干里走了出来。回眸看了一眼树干中的夏锲。
她洁白如玉的身体开始燃烧着白色火焰,手中不知从何时起便多了一把树藤般模样的细剑。细剑上流淌着各种神华,代表着世界本源的符文覆盖在上面。
她猛然将自身隐藏起来的气息尽数朝天空爆发而出。
站在沙漠边缘的银袍男子看着阳吞吞所做的一切。他知道她想干什么,但他不能阻止她。
这是她的选择,就像在树干里那个傻到极点男人所做的一样。他们明知道未来的结果,却还要一意孤行下去。
就在她释放气息后不久,万里无云的天空顷刻间变得乌云密布。深蓝色的雷霆早已变成更高层次的银色神罚。
这是昊天在愤怒,愤怒居然有生灵胆敢挑战它的权威。
在遮天蔽日的乌云里出现了四个人形生物。他们身上的盔甲覆盖全身,其上是密布的法则序链。空洞的眼神渐渐变得猩红。
四人同时冲向前,身上五颜六色的法则序链袭向阳吞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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