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平时一分钟都不用花的楼梯,被我走走停停,花了足足十五分钟,才到了楼层。
扶着墙走到我们房间,李义拿出钥匙开了门,将我弄到床上后,才喘了几口气。
叶离姒见我平安到了宿舍,便告辞离开了。
我躺在床上,李义问我怎么了。
我没有和李义交代,只是说受了点内伤,很虚弱。
张强这小子,立马嘿嘿猥琐的直笑,说我是不是和叶离姒大战了三百回合伤了腰。
得,等我有力气,不揍扁他。
就知道趁人之危,火上浇油。
过了一会儿,张强有事出宿舍一会儿,李义便爬了上来,问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已经想好了,这件事一定不能被别人知道,如果李义知道,以他的性子,肯定会闹出不小的动静。
我笑了笑,说真没事,就是给叶离姒揍了一顿,身子受了内伤。
李义用鄙视的眼光看我一眼,说拉倒吧,你身体那么结实,和鬼打架都没掉一根毫毛,会被一个女孩子揍成这副样子?
我挠挠头,安抚了李义一下,李义见我怎么也不肯开口说出缘由,也不再追问,让我好好注意身体,便和我说起其它事情。
其中有一件就是宗教局打电话来了。
我问什么事,李义疑惑的看我一眼,说昨天宗教局的沈俊电话过来,说找陈平,但是陈平不接电话。
我问然后呢。
李义说陈平不在他这儿,沈俊便说等见到陈平了,让他打电话给何畅,何畅有任务给他。
我听完李义说的,便掏出手机一看,才发现手机原来没电自动关机了,怪不得我丝毫不知道沈俊给我打过电话,便插上数据线,开机。
我刚开机,便发现有数十个未接电话,都是何畅和沈俊打来的。
看来,何畅和沈俊很急啊。
我心中暗道,给何畅回拨了过去。
“喂,何畅啊,怎么了?”电话很快就通了,我问何畅。
“陈平你怎么才接电话?你知不知道我有急事找你,差点就要定位你了!”电话那头的何畅听起来很着急,一开口就是滔滔不绝。
我让何畅先停一停,慢慢地说。
“你还记得09年的重庆红衣男孩事件吗?”何畅的声音压低了几分。
何畅的话带着某种魔力,让我一下子回到了从前,我点头,说记得。
那时候这件事还闹得沸沸扬扬,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无数的人都密切关注着此事。
“听说重庆红衣男孩事件的始作俑者又出现作案了,而且这次来到了我们这儿,由于前几个特调小组都到外地执行任务了,这次是你们立功的大好时机。”何畅说道。
我想了想,心中依然抱有疑问,便问何畅,能闹出这么大的案子的人,道行一定不浅,就凭我们这些三脚猫的人,能抓住他吗?
何畅严肃起来,说就算没有能力也要执行,这次任务是上头的宗教局大佬交代下来的,孙海东指名道姓的点名让特调五组执行,我们这次,逃不掉。
虽然知道敌人的强大,但这是一个大好机会,不能错失,我们是宗教局的人,是在保护国家,人民的安全,我现在的质疑,就是在放弃保护国家安全的权利。
好吧,我怀疑何畅是不是学过心理学,就这几句话,便将我陷入不得不出手的地步。
我只能答应何畅出手,何畅说待会儿他会把关于此事的资料信息发给我。
挂了电话,五分钟后,我的手机上便受到了几张图片,放大一看,发现都是一份份档案,上面详细搜罗了关于09年重庆红衣男孩的所有有关信息。
这件事情和大家说一下吧,大概是个这样的大概。
这件事发生在巴南区东泉镇双星村,54岁的农民工匡纪绿从江北赶回巴南区东泉镇双星村高石坎,为上住读的儿子送钱。家里正门、侧门紧闭,平时从来不开的后门却虚掩着。从后门进去,眼前一幕让他大惊失色:儿子身穿红色的花裙子,双手、双脚被绳子结结实实地捆着,脚上还吊着一个大秤砣,双手被挂在屋梁上,早已死亡。
当时就让匡纪绿傻了眼,屋里地上到处是衣服和杂物。孩子用过的课本、作业本,散乱地放在床上、桌上。两包方便面,吃了一包。电子表、书包、计算器、手机、光盘等孩子的遗物留在床上。书包里还有32.5元钱。
而他的儿子穿着大红色的裙子,裙子上还别着白花,全身被绳子扎扎实实地捆着,两脚之间,挂了一个大秤砣。双手被捆着挂在了屋梁上,双脚离地几厘米,旁边一个长椅被推翻在地,儿子全身冰凉,早已死亡。
仅仅如此,那倒是好了,诡异的,还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