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浅心漫无目的的走了很远,她沒有护照,所以无法逃出美国,也不能去欧洲找林遇,只能远远的离开洛杉矶,离开邵飞扬和李飞凡。
她在火车站随便买了一张车票,她甚至沒有细看它是开往哪里的,她只希望它能开往一个自由的地方,让她能平静的活下去。
下了火车,她无意识的跟着走在前面的陌生人,搭上一辆同样不知去哪里的巴士,破旧的巴士走走停停,几个小时过去了,它在一个偏僻的小道旁停车,林浅心仍坐在车上傻傻地看着窗外显得有些荒凉的景色。
司机是个黑人,转过头來看着她,用英文说道:“小姐,到终点站了,该下车了。”
林浅心回过神來,抱歉地笑笑,拿起行李,准备下车。
好心的司机说:“这里离市区很远的,沿着这条路要走好几个小时。不如你坐我的车再回火车站吧。”司机好心地建议。
“That’s OK.”她朝司机挥挥手,头也不回地沿着坑洼不平的小路走去。
小路的尽头有一个小镇,让林浅心有些意外。这里临海,这个小镇中的居民大多以海边产业为生,基本上过着自给自足的生活。
林浅心來到这个截然不同的世界,一下车她看到蓝天,看到海,看到一群带着笑意的小镇居民。
换上清凉的装束,穿上人字拖,开始有一种放松的感觉,全身的每一个毛孔都有满满的好心情。
林浅心在小镇的一个冲浪用具店呆了下來,负责帮助客人租用冲浪板,也卖一些纪念品。
老板Eddie是个皮肤黑黑,性格很随和的大哥,他常对林浅心说:“冲浪其实是一种极限运动,好玩却也很刺激。喜欢冲浪的人,一定是喜欢挑战自我的人。可惜的是,每一道浪,只能给一个人冲。”
“好的浪,很难等,但是一旦你成功上了浪,就可以冲很久。套用在人生上,就想好的机会,很少也很珍贵。但如果你把握住好机会了,并且做到最好,就能够完成一次最精彩的演出。”
平时看起來疯癫的Eddie,虽然好像有些随兴过头,但其实藏着一颗细腻的心。记得有一次,Eddie亲自下厨煮东西给大家吃。
林浅心原本跑到厨房想去帮忙,却只见他摆开大厨架势,沒两三下就把刚从市场上买回來的肉菜切得整整齐齐,一样样排列好准备下锅。
林浅心心里不禁暗自佩服,沒想到Eddie竟然有这样居家好男人的一面…一问之下,才知道他曾经当过意大利面店的厨师,还当过救生员,网球教练,高尔夫教练,还出海捕过鱼,最后选择了留在这个小镇,经营冲浪这个行业。
他总是有说不完的精彩故事,每次林浅心都会被他唱作俱佳的表演逗得很开心。
除了冲浪用具店老板Eddie,林浅心还认识了别的朋友。这个小镇原本就比较偏僻,居民不多,更别说出现她这样黄皮肤,黑头发的亚洲人会有多好奇了。
小镇上最有趣的人当属救生员Happy,他对林浅心这个东方美女很感兴趣,经常跑到Eddie店里找她聊天。
Happy是林浅心给他取的外号,他原名叫什么倒是忘了。他总是喜欢一本正经的给林浅心讲冷笑话。
“是这样的,”Happy说:“如果啊,你看到海面上沒有人溺水,救生员却朝海中间走去,要是你正好人在海里的话,千万记得要赶紧闪开。”
“哦?”林浅心不懂,但知道他一定是在爆料救生员不为人知的秘密。
果然Happy板起脸,一本正经地说:“因为…他要上厕所…”
“My God! 你开玩笑的吧?”林浅心长大了嘴巴,简直不敢相信。结果很不幸的,这是真的…
因为海边离卫生间真的太远了,再加上沙滩都被太阳给烤热了,救生员也是人,沒办法走过这么烫的沙滩去用卫生间,所以只好就地解决啦…
林浅心被逗得哈哈大笑,连Eddie和他老婆Jane都笑得肚子痛了。
林浅心在这里提心吊胆地呆了一个星期,生怕邵飞扬或者李飞凡会突然出现在她的面前,随着时间渐渐过去,她总算放下心來了。
他们两人再怎么有权有势也不是无所不能的,他们应该不会找到这个几乎被社会遗忘的小镇。
“林,晚上小镇有个聚会,你要不要参加?”冲浪用具店的老板娘Jane问林浅心。
“是什么聚会?”林浅心问道。
Jane耸耸肩,“不是什么特别的,但是每隔一段时间小镇居民都会自发地举行一些聚会,大家喝喝酒,跳跳舞,疯狂一个晚上。”
典型的美国式生活啊…
林浅心还在犹豫,Jane又凑过來问道,“林,你长得这么漂亮,有沒有男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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