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的看着男人挺拔的脊背,陆雪漫发觉他好像真的生气了。.v.om
她了解权慕天,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们的性格有着惊人的相似之处。尽管他们都不是好脾气的人,可只有被戳到软肋的时候才会一语不发。
对他们来说,吵吵闹闹是家常便饭,沉默才是最大的愤怒。
生闷气的时候,他固执的像个长不大的孩子。
陆雪漫伸出手,想说些什么哄哄他,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他最想听到无非是她同意复婚,以后的日子能像今晚这样,一家人和和美美的生活在一起。
谁不想要这样的生活?但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她不能让孩子们时时刻刻处于危险之中。
洛琳的存在像一把悬在她心头的利剑,随时有可能掉下来伤的她体无完肤。她经改名换姓,甚至放弃了原有的容貌。
对方的可怕程度已经超出了想象,她必须竭尽所能把这个女人揪出来!
这种深达心底的恐慌她不知道该如何表达,尤其那个女人是权慕天的初恋情人。
几年前,在洛氏别墅,如果不是他对这个女人有了恻隐之心,今天她就不会如此被动,洛小天也可以无忧无虑的生活。
算了,还是自己想办法解决吧!
默默的缩回手,她侧身躺进被窝,慢慢合上了眼睛。
卧室里陷入一片静默,不知过了多久,权慕天转过身,深深的望着熟睡中的小女人,心底忽然涌起一种莫名的无力感。
明明想要抓住,却一次次落空,无能为力的感觉几乎要把他逼疯了。
他们一直住在彼此心里,从来没有离开。
可六年过去,时间让他们变的陌生。即使都有着想要靠近的**,但总有一张无形的墙横在两人中间。
在海都的时候,她还是个天真烂漫的小女儿孩儿。虽然不甘心被他包养,可总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现在不同了,她人在这儿,心也在这儿,却少了一份依赖和坦白。
单亲妈妈的生活给她烙上了无法忽视的印记,只有让她彻底敞开心里那道门,才有复婚的可能。
当天深夜,白浩然和欧阳川接到召唤,再一次在会所里见到了权慕天。
昨晚他和嫂子去了亚特兰蒂斯的酒店顶楼看月亮、数星星,现在正是你侬我侬、如胶似漆的时候,为什么会深更半夜拉他们出来喝酒?
总不会又闹翻了吧?
看着对面的男人一杯接一杯的灌酒,明明是高纯度的威士忌,他却像在喝白开水。
到底嫂子做了什么,能把他郁闷成这样?
摁住他的酒杯,欧阳川终于忍不住问出了口,“你们怎么了?”
“我们挺好,刚才还陪孩子玩游戏、吃饭、跟我爸和二叔玩大富翁,一家人在一起不知道有多开心。”
盯着杯子里琥珀色的液体,权慕天低沉的语调里透着沉闷,没有半点儿幸福感。
“可是……她把皇廷酒店的授权给了严菁菁,你们见过给情敌制造机会的女人吗?”
另外两只帅锅果断的摇了摇头。
无论魏蓓拉还是蒋祖儿,都不会给任何女人一丢丢机会。
嫂子这么做难道是想让老大自己解决麻烦,借机试探他的真心?
左思右想,他们认为只有这一种合理的解释。
“昨天,嫂子解决了沈韵,可还有一个契而不舍的严家大小姐。作为女人,没人能容忍另外一个女人觊觎自己的心上人。如果你能让严菁菁死心,嫂子就不会再为难你了。”
白浩然的话并没有让他郁结的心情得到缓解,依旧一杯接一杯的灌酒。
实在看不下去了,欧阳川拨通了魏蓓拉的手机。
电话很快接通,电话另一端女人的第一反应是他喝醉了,需要她把人扛回来。
不等男人说些什么,她便不耐烦的吼了出去,“今天就算你喝死在外面,我也不会理你!”
额头飘过三道黑线,白浩然很不厚道的笑了,故意斟满了他的的酒杯,目光中满满的都是幸灾乐祸。
轻轻叹了口气,他和颜悦色的解释道,“我想请你问一问咱们儿子干妈,从侧面打听一下她对某人的态度。”
“他们不是已经高调复合了吗?今天各大版面的头版头条都是他们即将复婚的消息。”
欧阳川这么说是什么意思?难道漫漫又跟男神闹翻了?
他们这是要闹哪样啊?为什么不能好好的过日子,非要这么折腾,让所有的人跟着担心?
“还有……她把皇庭酒店的授权给了严氏……”
纳尼!?
不等他说完,魏蓓拉的愤怒指数顿时爆表,“她抽风了吧?居然给情敌做嫁衣,她真打算把孩儿她爹拱手让人?”
怀着激愤的情绪,她拨通了闺蜜的手机。
电话铃声响起的时候,陆雪漫迷迷糊糊正在做梦。恼人的声音在深夜里显得极不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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