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邃狭长的凤目恍若夜色下的深海,神秘之中透着几许得意。( . . )
挠了挠头,陆雪漫不懂了,谁有这么大的本事能让权慕天如此反常,总不会又是哪个久未谋面的红颜知己吧?
额……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他碰见就碰见了,何必要说出来呢?
抬眼望去,某女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似笑非笑的问道,“说说看,你撞见谁了?”
与表妹吃味的态度不同,蒋孟堂本能的认为权慕天见到的人一定与眼下的形势有关,说不定还是个至关重要的人。
“你碰见谁了?”
薄唇微微翕动,看着小女人充满醋意的眼神,他不由暗自好笑,“夜佩慈。”
原来是她,我还以为是谁呢!
暗暗松了口气,可陆雪漫立刻觉出了不对。
司徒博住在距离斜对面的皇家医院,夜佩慈即使要看望病人,也不该出现在教会医院。
莫非她是专程来找权慕天的?
“她找你做什么?”
看来,她还不算太笨!
嘴角扬起若有若无的笑意,权慕天缓缓说道,“司徒信让她司徒博书房的保险柜里偷遗嘱,但是她有些害怕,想找我讨个主意。”
“这个司徒信果然狡猾!”
冷斥了一声,蒋孟堂忽然觉得从前太小看这个表弟了。
作为司徒博的儿子,无论是心智还是见识,他都不输给任何人。
这些年,他一直跟在蒋斯喻身边,安静的做着美男子,从来没有越轨的举动,鲜少引人关注,也就没人把他当成威胁。
也正是因为这样,而今他才有机会大显身手。
这个男人还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他这么做无非是想给自己留一条后路。以司徒博的谨慎,他的家里一定有备用电源,即使司徒信配合夜佩慈切断电源,摄像头也会在90秒之后自动进入监控模式。”
与表哥的愕然不同,陆雪漫太了解男闺蜜的能力,并不对他的所作所为感到吃惊。所以,她想到的是另外一层。
“作为一个没有受过专业训练的生手,90秒之内,她根本无法打开保险箱、偷走遗嘱。而这恰恰是司徒信需要的结果。”
“漫漫,我不太明白……”
蒋孟堂听糊涂了,可另外一只却秒懂了她的意思。
“遗嘱是司徒博最重要的筹码,只要有了它,无论他的夫人是生是死,他都有权处置妻子名下的一切。如果这份东西不翼而飞,还被姓夜的人拿走,你认为他会让我堂妹继续留在司徒家吗?”
准妹夫的一番话让他的嘴巴变成了o型,不得不对司徒信鸡贼的本性佩服的五体投地。
“也就是说,一旦监控录像将夜佩慈的所作所为记录下来,他们父子就可以要挟她签字离婚,而且在离婚以后不会得到一毛钱赡养费!”
“没错!”
他的算盘打的这么响,真的好吗?
偷眼望向表妹,蒋孟堂忍不住暗自庆幸,幸亏权慕天搅黄了表妹和司徒信的婚礼,不然的话,嫁给这样的人后果不堪设想!
话说,究竟是什么原因,能让他在那么短的时间里从一只小白兔变成豺狼?
真是让人搞不懂!
沉默了一会儿,蒋孟堂猛然想起另外一个问题,“你堂妹向你求助,你是怎么回答的?”
这厮腹黑到非人类,如此简单的问题对他来说绝对是毛毛雨。
虽说这是司徒信给夜佩慈挖的坑儿,但是如果她不跳,势必会引起对方的怀疑,认定她嫁进司徒家是为了充当权慕天的内应,顺便把拿督夫人的头衔拉来当护身符。
反过来说,她照做的后果更加可悲,不止会被迫离婚,还会背上盗窃犯的罪名。
这个司徒信实在太过分了,为了离婚他也是蛮拼哒!
静静的看着他,某女晶亮的眸中满满的都是期待,“你是不是已经想到解决的办法了?”
“我让她回去等消息。”妖孽般的俊脸没有任何表情,尽管尴尬到不行,可他依旧表现的相当淡定。
噗……
原来是我高估了你的智商,害得我白白兴奋一场!
余下的一男一女纷纷投来鄙视的目光,被嫌弃的感觉让权慕天不爽到爆,酷帅的俊脸瞬间阴沉下来,一本正经的问道,“你们想到解决办法了吗?”
扫了他一眼,陆雪漫和表哥异口同声,“没有!”
“那你俩凭什么鄙视我呢?”
两人齐刷刷的给了他一个白眼,仿佛在说,难道我们不能鄙视你吗?
放下枕头,蒋孟堂失望的叹了口气,闷不吭声的躺了回去。
身边的男人郁闷到爆,看到他吃瘪,陆雪漫心情瞬间好的不得了,却故作痛心疾首的开了口。
“鄙视你是因为我们曾经对你寄予厚望,你却……我一直以为你比我聪明伶俐一万八千倍,可是万万没想到,你居然在关键时刻掉链子。鉴于此,我不得不对你的智商示以最诚挚的慰问。”
咳咳……
我们好歹是扯过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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