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流逝,她就有些昏昏欲睡。
半梦半醒间,似乎听到有脚步声。
蓦地,有强光亮起。
郝燕迷糊的睁开眼睛,下意识的伸手去遮挡,从指缝间,看到床边不知何时坐了个身影。
秦淮年穿着西装外套,领带被他扯落在地上,两条长腿向两旁岔开,很闲适慵懒的姿势,空气中隐隐飘动着酒气,不浓,很香醇,似乎是陈酿的红酒。
适应光线后,郝燕将手拿了下来。
秦淮年问,“特意化的妆?”
郝燕乖巧的点头,坐起来朝他靠近了一些,“嗯,情人总得有点情人的样子对不对?”
灯光将她的小脸映得清清楚楚。
涂了一层粉底,描眉画眼,涂了唇蜜的红唇越发显得娇艳欲滴,一头长发披散在脑后,微动间,都摇曳出几分风情。
秦淮年慵懒的端详她。
莫名的,总想起白天遇到她时清汤挂面的模样,头发在脑后挽上个利落的发髻,露出饱满的额头,没有留海也没有凌乱的发丝。
脸上没化妆,干干净净的素颜,唇色粉嫩。
他现在还记着那味道。
秦淮年不由皱眉。
他戴着无框眼镜给人很温文尔雅的感觉,可是郝燕知道,私下里,他的语气和表情很冷冽,一点都不温和。
郝燕看到他的眉头皱起。
她有些摸不准他的想法,试探的说,“秦总,你如果今晚没有兴致的话,那我……”
郝燕刚有所动作,就被他饿狼一般扑倒在了床上。
秦淮年用身体力行,证明他的兴致。
他出自军人家庭,秦家除了他以外,上面还有一个哥哥,下面一个弟弟,秦父从小对于儿子向来都是军事化管理。
秦淮年向来很有自制力,可很奇怪,面对她却常常瓦解。
刚刚她只是靠近,他血液里就有点小沸腾,升起阵阵的热流。
秦淮年手指擦掉她唇上的膏状物体,捧着脸用力的吻下去。
大火燎原,他索要的更多。
……
第二天,郝燕毫无意外的在浑身酸痛中醒过来。
她咕哝一声,缓了两分钟,才慢吞吞的爬下床,将丢在地上的衣服一件件的重新穿上。
等到最后一件穿完,郝燕转过身,惊的往后倒退了半步。
她眼睛睁大,“你还没走?”
每次她醒来的时候,房子里都是没有人的。
秦淮年倚靠在门框上,也不知道看了她多久,衬衫微敞着,宽肩窄臀的将完美的脸映衬的没有一丝瑕疵,唇边始终挂着慵懒的笑弧。
“嗯。”秦淮年淡应了声,从柜子里拿了件崭新的西装外套,“一起走,我顺路送你。”
郝燕不太情愿,“不用了吧……”
然而,回应她的是秦淮年伟岸的背影。
从楼里出来,劳斯莱斯已经早早的等候在那。
郝燕见状,只能仰天长叹一口气,缩起龟壳的跟着上了车。
前面除了司机,还有秦淮年的助理任武。
郝燕跟任武很熟稔,平时秦大Boss对她的一些发号施令,都是通过任武来传达的。
因为是老板的女人,任武对她的态度始终很恭敬,“郝小姐,您去哪儿?” 郝燕几乎脱口而出,“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