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夏童生本来没病的,可一听到刘氏的话,这心胸都发堵,脑袋也发胀,恨恨地瞪了刘氏一眼,两眼有些发黑,头更痛了。
“娘,说这话做什么。”夏粮非常的不悦,自己娘活了一把年纪了,还死性不改。
刘氏立马闭了嘴,夏贵道:“夏裕和夏季到了我那里,听闻叔父病了,我带大夫过来看看。”
“我没病。”夏童生忙道。
“还是看看吧。”夏粮也担心夏童生的身体。
他现在官位不稳,若是父母没了,得守孝三年,甚至两个儿子明年都不能参加考试,他可是希望父母好好活着的。、
夏贵也不多言,示意大夫上去给夏童生看,扫了屋里一众人,夏贵心下摇头。
以前是这家里的一份子,夏贵没那么多感觉,可现在站在旁观者的立场上看,老宅越来越不成样了。
夏富什么都做不成,还是读过书的人,可当帐房不行,做买卖不愿意,抄书卖字赚钱都嫌辛苦,嫌这个弃那个的,一事无成。
夏裕更是,现在就守着家里的几亩地过日子,有几文钱就喝酒下馆子,什么都不顾了。
对于夏粮,夏富倒是高看一眼,只是夏粮人不踏实做事,喜好钻营,急于求成,唯利是图。
若是把这些心思用到为百姓谋福谋利上,谁也拦不住夏粮晋升的。
这荆县的风气在宋县令的整顿之下是越来壏好了,至少比别的地方来说,官吏风气清正许多。
夏粮上不来,可不是夏富阻的,也不是宋县令故意压着。
同僚之间虽有竞争,但哪个地方不是这样,说到底夏粮还是不够稳。
但夏贵知道,夏粮喜好钻营,若是给个机会给他,他能往上爬。
可夏贵不愿意当夏粮的梯子,先不说他们关系不亲近的,就算还是心以前的兄弟关系,夏贵也不敢给这个机会给夏粮。
他倒是希望夏粮一辈子这样,若是老宅想要改变,夏贵倒觉得夏粮的两个儿子不错,比老子强一些。
大夫这会给夏童生看诊,本来夏童生问题也不大,不过年纪大的人,身子多多少少都有毛病的,再加上刘氏的刺激,没病这会也有病了。
所以大夫很快开药,夏贵让随从去拿药,刘氏以为夏贵要立马就走了,讥讽道:“装模作样,既然不愿意待着,就赶紧滚了,拿着生身父母的病来赚名声,虚伪至极。”
饶是夏贵再好的脾气,对刘氏也是厌恶的很,看也不看刘氏一眼,这个老娘,夏贵无法选择,但更庆幸自己早摆脱。
“住口。”夏童生已经忍不住喝斥了,指着刘氏道:“你给我闭嘴,滚出去。”
刘氏不愤,“今日农家仙味馆不是大摆宴席,他若是有心,过来怎么不带点东西,空空手而来……。”“我带着大夫来也足以显示我的诚心,我只尽我的一份力,问心无愧。且农家仙味馆设宴,我有相请,你们不愿意去,我也不会勉强。”说到这里,夏贵看了夏粮一眼道:“大堂兄不是打装了吃食回来了吗。
”小刘氏可疑地看向了夏粮,夏粮一僵,他都给丽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