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笑道:“是这样啊。”心里却把虎爷骂了个狗血喷头,让他把事情都安排妥当,过来之后直接就用了,这小子居然连这点小事都没办好,采取的是骗的办法。
不过也无妨,这方面聂老是老手了,想必刚才的活动已经深深震慑了这俩小孩,直接进行下一步也没啥难度的。
管家带着佣人送过来,低声说了句什么,聂老点点头,说:“小雪啊,听说爸的病很重,我这里预备了一些东西,你跟我上楼去拿下来。”
小雪迟疑着不敢动,聂老慈祥的笑道:“怎么,还怕爷爷骗你么。”
小雪看看楼上,似乎不像龙潭虎穴,便跟着聂老上楼去了,毛孩也想跟着过去,却被管家拦住了:“小朋友,伯伯带你去游乐室玩。”
管家五十多岁了,身体素质很好,一双大手按住了毛孩的肩膀,毛孩装作害怕的样子站住不动了。
来到楼上卧室,当小雪进去之后,聂老悄无声息的将房门反锁,笑呵呵的说:“随便坐,想喝点什么?”
小雪惶恐不安,四下里张望,宽敞的卧室里充满令人昏昏欲睡的奇怪芳香,浴室里一片金光锃亮,白玉浴池里已经放满了温水,欧式大床上铺着洁白的床单,床头柜上还放着几个五颜六色的小盒子。
“谢谢,我想回去了。”小雪转身就走,可是发现房门已经被反锁,聂老摇摇头笑了:“别怕,爷爷不是坏人。你坐下,听爷爷讲个故事。”
小雪不敢坐下,怯生生的站在门口,聂老很放松的坐到了沙发上,开始侃侃而谈:“四十多年以前,那时候爷爷还是一中最年轻的老师,班上有个高三的女孩子,长的和你很像,名字也是一个雪字,她很爱跳舞,很爱唱歌,师生恋的故事现在可能很常见,但是那时候却是伤风败俗,为人所不齿的,我们的爱情被世俗摧毁,她跳楼了,我永远忘不了那双至死没有闭上的眼睛……”
聂老按住自己的太阳穴,老眼里流出泪水来,似乎被自己的故事打动了,小雪却一阵恶心,猜到了聂老的企图。
“知道么,你的眼睛,和她简直就是一模一样,所以爷爷想请你,帮爷爷圆这个梦,陪爷爷走完这人生最后的几年,爷爷老了,没什么奢求了,就只有这一个愿望了,只要你答应,需要什么爷爷就给你什么,爸不是肾衰竭么,爷爷一个电话就能帮他解决肾源,还有你的学费问题,爷爷也全包了。”
小雪浑身发抖,连连摇头说:“不,不,我不愿意。”
聂老有些生气了,恶狠狠地说:“这样就不好了,爷爷请的客人,还没有敢这样放肆的,既然到了这里,就要守这里的规矩,你再固执的话,把你们两人打死丢进江里,谁也不会知道,你不想让爸永远看不到女儿吧。”
慈祥的老人转眼就成了恶魔,小雪那个懊悔啊,眼泪不争气的流出来,聂老以为她屈服了,又换了柔和的语气劝道:“你也十八岁了,该懂事了,很多大学生学音乐舞蹈,学礼仪外文,不就是为了找一个依靠么,你没听过电视里一句话么,宁愿坐在宝马里哭,也不愿坐在自行车上笑,小雪你是个聪明的孩子,应该明白你很幸运,遇到的是聂爷爷而不是其他什么人,别哭了,去洗个澡,爷爷在床上等你。”
小雪出了一身冷汗,鸡皮疙瘩又冒了出来,伸手去摸手机,手机却不见了,她转身扑到门边,用力摇晃着门把手,同时大喊道:“毛孩,毛孩!”
聂老动怒了,走过来拽住了小雪的头发往床上拖,虽然他已经是古稀之年,但是力气依然很大,小雪在他手里就如同小羊羔一般无力。
……
别墅游乐室里,管家坐在沙发上看报纸,毛孩静静地坐在旁边不说话,当楼上喊声传来的时候,毛孩腾地一下站了起来,管家不慌不忙拿起放在一边的台球杆,站起来说道:“小孩你坐下,没你的事。”
毛孩一转身,二话不说一脚踢出,正中管家胯下,小孩身矮力薄,专供下三路,这一脚可凝聚了不少年的苦练在上面,一脚踢出,管家当场就栽倒了,连惨叫都憋在嗓子眼里了。
毛孩如同灵敏的雪豹一般,一边往楼上窜,一边从小腿位置抽出了一把雪亮的尖刀,冲到楼上的时候,已经能清晰听到小雪的尖叫声,可是房门紧闭,而且门板和门锁的质地都很优良,换成刘子光或者卓力的话,一脚就能踹开,但是毛孩毕竟还小,连踹三脚之后没有动静之后,他便迅速进入隔壁房间,打开窗户爬了出去。
这种别墅不同于寻常住宅楼,根本没有防盗窗之类东西,但是窗子间距过大,也不是一两步就能跨过去的,毛孩没有丝毫犹豫,把尖刀衔在嘴里,沿着窄窄的墙砖缝隙爬了过去,寒夜的江风吹在脸上如同刀割一般,但他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唯有眼睛里燃烧着怒火。
此时势单力薄的小雪已经被聂老按倒在床上,道貌岸然的老东西撕掉了伪善的面具,将小雪死死压在身下,撕扯着她的衣服,沉重的喘息声和凄惨的尖叫声混在一起,都被江风带走了,而楼里那些佣人、司机们即使听见也充耳不闻。
老东西力气大得很,见小雪不就范,劈脸就是七八个耳光抽过去,打得小雪闭过气去,他得意的一笑,正要下手,忽听身后传来玻璃破碎的声音,然后一股冷风卷了进来,老东西一惊,心说难道刚才那个踹门的小子没被管家控制住?
回头一看,只见一张稚嫩但是无比冷酷的脸直扑自己而来,没有丝毫的犹豫,一把刀就捅了过来,“噗嗤”一声,正中腹部。
映在毛孩瞳孔里的是躺在床上的小雪姐,头发凌乱,嘴角带血,脸上明显的指痕,衣服也被撕的乱七八糟,怒火直冲心头,毛孩手里的刀拔了出来,紧接着又捅进去,每一刀都用尽全身力气,他左手揪住老东西的顶瓜皮,右手机械式的往复着,肮脏的血染红了床单和地毯,刀柄都打滑了,但是毛孩还在不停地捅着,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