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殊死血战才险胜,战斗的激烈程度不用那些弹壳也足以证明了。
封郎听到身后脚步停了,回过头来连续几个手势。
哈日图个云雀一顿,快速跟上,飞鼠也尽量轻声,默默的跟在身后,进了没有鸟语,但真的有花香的洞室。
不过几人震动不大,他们都还没有从外面的惨烈画面回过神来。
“飞鼠留下照看狐狸。”封郎站定脚步说道。
“是!”飞鼠一挺身,应声领命。
“你们俩……”封郎刚要下令让云雀哈哈日图跟着打扫战场,身体一晃,在云雀俩人放下狐狸得同时,噗的一声一口鲜血喷出。
“队长!”
“封郎!!”
哈日图,云雀,飞鼠几乎同时惊呼。
哈日图和云雀更是一闪,就扑向了摇摇欲坠的封郎。飞鼠也拄着拐奋力奔来。
彻底安全了,封郎心神一松,一口鲜血喷出人就摇摇欲坠,面如金纸。
瓷瓶的毒药对他无用,之前的战斗,包括肩头挨的一脚都没有大碍,但瓷瓶的撞击力量太大,老者唯恐瓷瓶不碎,几乎用尽了全力,他不亚于挨了老者重重的一拳,没有倒下全凭着信念的支撑,这会伤势彻底爆发。
“封郎!!”
“队长!”
云雀和哈日图一把就扶住了封郎,焦急的喊着,就试图检查他的伤势。
“不要紧。”封郎使劲眨巴了下眼睛,强忍着阵阵的眩晕,说道:“内伤,不要紧。”
“别说话。”云雀没有丝毫的哭腔,就算听不清封郎说啥,依旧声音清脆的说道:“赶紧坐下。”
说着快速掏出药瓶,在飞鼠扑来帮着搀扶的一刻松开手,打开药瓶就倒出了三粒药丸,一把填进封郎嘴里。
封郎听话得慢慢坐下,含住哈日图递来的水壶吞下药丸,这才说道:“我不要紧,赶紧打扫战场,所有有武力的都废了内功,迟则生变。”
“六个时辰来得及。”云雀异常的冷静,这点比封郎可是强多了。
封郎也知道时间够用,但他还是担心。
毕竟他们这会可以说个个带伤,万一有遗漏的战斗力,他们将会很危险。
云雀听不清声音,耳朵里这会嗡嗡直响,封郎的声音就跟在水里听着的感觉一样,闷闷的,还听不清说啥,但她了解封郎,知道这会最重要的是什么,知道封郎担心什么,一边将药瓶收起,一边说道:“飞鼠留下照看队长和狐狸,土拨鼠咱们走。”
“是!”
飞鼠和哈日图应声领命。
云雀是副队长,他们不会有丝毫怀疑她的命令。
封郎真的累了,靠在小路边的树上闭上了眼睛,静静的,进入了修炼状态。
尘埃落定,他彻底放松了。
他暂时顾不上帮忙打扫战场了,他需要疗伤。
飞鼠留下其实什么也做不了,但他却没有坐下,留这么拄着拐,现在封郎个狐狸身边,静静的守护。
外面,云雀跟哈日图离去,纳兰朴树也行功一个周天了。
按说他应该继续练功,有助于伤势恢复,但潜意识里就算六识关闭,依旧记得这会大战刚刚结束,危险还没肃清。
在云雀俩人离去不到三分钟就结束了练功,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这是他的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