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引不来,那也会被蚂蚁这些昆虫破坏所有痕迹,找不到死亡的原因。
再说,就算尸体完整,血脉被封,流动缓慢,到了后半夜自己就凉了,根本没法找到原因。
这家伙到底要干嘛?
封朗眯着眼睛琢磨中,手电光亮起,打量周围。
就在这时,一声微弱的呻 吟响起,将封朗的注意力拽了回来。
一个叫李军的村民先一步醒来,呻 吟着,慢 慢的睁开了眼睛,看清周围这些迷彩服军装的身影同时,有点畏惧的缩了缩身子。
“军哥,我是小狼。”封朗忙将手电照到天上,避免刺到他的视线,凑过去说道。
“你……小狼你怎么在这?”军哥有点迷糊,不解的四处乱看。
当看到一地的人时,不由大惊。
这里是山里他没有糊涂,但人怎么都倒在了地上?
他刚心里发毛,一个个不太舒服的呻 吟声接连响起,随后一个个都慢慢的醒来。
“张婶,你感觉怎么样?”封朗忙转过头,问道。
“小狼?”张婶迟疑的细细看了看封朗,又狐疑的看向周围,不解的问答:“你跑这来干嘛来了,我……”
还没问完,突然一惊,惊恐的四处乱看,看清都是封朗战友的一刻,这才松了口气,惊魂未定的在其他人七嘴八舌中问道:“到底怎么了小狼?我们……”
“张婶,你慢慢说,别急。”封朗这会就想知道这是怎么了,就算高手袭击他们,他们根本不会看清,甚至都不一定知道就会失去意识,那他也要问。
战狼已经发了坐标,药厂那里来了一个班的战士,外带一百多复员兵,不管这八个人能不能动,他们也能弄回去,而现在,最关键的就是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高手,袭击他们根本没必要,抢钱,那是瞎扯,跑山的带钱干嘛?财物,更不可能了,普通的村民,连金手镯啥的都没,哪来的东西可抢?再说,就算有,那也会放在家里,上山怎么可能带那些东西?
“婶子也不知道啊……”张婶更迷糊。
“那你们进老林子干嘛来了?”封朗换了个角度问道。
“昨天……”张婶定了定神,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有这么多当兵的在身边,还有自己看着长大的封朗,她不是特别害怕了,只是迷糊而已,慢慢的,将他们来这里的目的说了一遍。
原来,昨天下午的时候,张婶和军哥俩人作伴采榛蘑,在家里不是很远的山林里碰到两个上了岁数的,不认识,一聊,知道是乡里的老两口,岁数都五十多了快六十了。
但两人的收获很大,背筐满满的全是榛蘑,还一家一袋子快干了的猴头,最关键的是这些榛蘑都没开伞,还半干了,绝对能晒点好蘑菇干。
开始俩人不说,在张婶不舍的追问下,才说出是在老林子里采的,那一片很大,他们一天一趟怕是要采不完。
都是附近的,所以张婶软磨硬泡的央求要他们带着一块去,不行住两天,要不一落叶就采不了了。老两口犹豫半天,最终答应了,但不让告诉太多人,六七个就行,带上米面油盐,住个个把礼拜,那里还有一大片的柞树林,猴头他们岁数大了只能用木杆桶矮一些的,高处的够不着,那里没人去,不希
望去的人太多,否则明年就没他们的了。
张婶满口答应,最终悄悄的定下了八个人,都带了大米和面,还有油盐这些,准备进山里干几天,趁着落叶之前大赚一笔,谁知走到这,突然就迷糊了,啥也不知道了。
“那俩人一直跟你们在一起?”封朗更迷糊了。
那老两口要是高手,何必骗他们进山呢?有什么用啊,都是普通村民。
“一直啊……”张婶之前就寻找了,没看到那老两口,这会更不知道咋回事了。
“他们有什么特征吗?”封朗实在想不明白关键,问道。
“特征……”张婶回想了下,摇了摇头说道:“挺普通的两个人,日子过的也挺苦的样子……”
没啥特征……
封朗满脑子的问号,却没有办法捋顺。
“老头好像……”军哥迟疑的插嘴,又不敢确认的顿住了。
“军哥,好像怎么了?”封朗扭头问道。
“好像左手断了根中指……”军哥不确定的说道。
“对,是少了根中指。”他旁边回归神来的一人肯定的说道。
中指?
封朗摇了摇头。
少根中指这算什么特征呢。在农村受伤治疗不及时的,截肢常见啊,断根中指的老人不说很多,起码不会有什么太特殊的,就算知道乡里的,恐怕也找不到。更何况是不是乡里的还两说的,他们说这大山里有成片的榛蘑显然是骗人
的,搞不好这俩老人就是高手,或者高手乔装的呢。
念头闪动间,封朗就要放弃琢磨,先送张婶他们返回,免的家里人惦记。不管如何,起码人没事就好。
可突然,他脑海里嗡的一炸,眼神瞬间犀利,跟着站起,掏出卫星电话就拨了出去,边走边说:“鹰巢,谁在值班?”
“雪狼,我是大朗,什么情况?”大朗的声音跟着响起。“疑似发现影子的行踪,就在我现在的位置!”封朗脚步加快离开了人群,越走越远,在纳兰朴树跟来中沉声说道:“影子不是回来了,就是没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