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早安。
从他们最开始到达十一年前,再到如今已经整整过去了五年,期间很多人眼睁睁的看着龙北溟从小长到大,几乎所有的经历,慢慢的成为了大家的一种习惯。
期间龙北破回来过几趟,除了鬓角的白发越来越多,其余的都没有什么太多的变化,匆匆的见了几面龙北溟,基本也是出言呵斥的时间多,之后又匆匆而去,只留下伤心满怀的龙北溟,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
虽然有人提议提前见一见溟,但是被羽镜阻止了,用羽镜的话来讲,不要干扰正常原子时间轴的秩序,这极有可能造成不可控的后果。
“这么做,何苦呢?换一种教育的方式岂不是更好?”
羽镜看着刚刚走出家门,在角落中独自落泪的龙北破,他在给儿子故意的造成坏印象和恶劣的行径。
“我不是你,真的......羽老弟,如果我有你这么聪明,知道这么多事情,或许我都能破译出那本书来,可是我没有,我只能让我的儿子在秩序时代就受尽白眼,让他从内心中发出一股狠劲来,这样在未来才有可能活下去,总是好人死得早......我要让他做恶人。”
这是羽镜和龙北破第一次因为教育的问题发生了一次争执,龙北破坚持用那种灌入冷血和淡漠亲情的办法,理由很简答,那就是在未来只有疯子和变态才能活得更滋润,好人要么死于背后的刀子,要么承受不住自杀了,没有第三条路可供选择。
对此羽镜无言辩驳,那是事实,亲眼所见,况且身边还有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卢元凯。
可羽镜并不赞同,这毕竟还是一个孩子,如果这种教育导致以后他在黑暗历中成为了一个真真正正的狂魔,那么最终的结局还不如不回到过去来救他。
这是羽镜和龙北破几年来第一次吵架,吵架到最后龙北破摔门而去,并且大声吵闹着。
“你们其实什么都不懂,不知道我会付出什么!我可以付出所有!为了我儿子,我可以背叛良知,背叛德行,没有任何丝毫的人性底线,你们没有一个是父母,根本不知道这种感觉!”
羽镜看着龙北破的叫骂,再到最后他消失在人海里,羽镜只是默默的看着,一直都没有离开过,直到夕阳西下,从未见过羽镜流泪的东浩宗,嘴巴里几乎能塞进去一个鸵鸟蛋,甚至有一些张口结舌起来。
他第一次看见这个永远带着儒雅,平淡微笑的男人,泪水留下脸颊,几乎无法止住......
“老大......老大...你别......”
“羽镜哥?你这是......你别啊...不能哭啊..你这是怎么了。”
“大哥......你别吓唬我......”
羽镜轻轻的擦去泪水,再一次露出那平淡的微笑。
“给我准备一个白大褂,另外把那本真的魂书准备好,还有龙北破的笔记......杨晓红,你来给我化妆。”
羽镜的一举一动谁都不知道有什么目的,如果能知道也就愧对于羽镜小诸葛的称号了,但是听到这句话的莫沁却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用一种吃惊的表情看着羽镜。
“是不是龙北破临走时的话,有什么额外的深意......是不是......”
“每一个人都有宿命,他可以付出一切,所有的......我不是父亲,我没有资格阻拦他,他只是为了保守住那个秘密......如果我猜不错,他已经私自修改了计划,线路完全不是我们之前研究的那套,他找到了更好的,效率更高的线路,因为他不相信我们。”
“你知道是什么路线吗?”
“你们都被这些年来龙北破表现出的平庸智商所迷惑了,甚至我也被迷惑过,首席研究员会再我们探讨能量和未来的时候会一句话都插不上嘴?开玩笑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