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久。
大手从天而降,又缩回血色天空之中,只留下一脸茫然的大量灵体看着刚刚如同神迹的一幕。
“半个身子,我觉得刚刚那个残破的手掌有些面熟......”
“我知道......只是我不敢去想。”
龙北溟下一刻感觉到自己来到了云端,这是奥林匹斯的最上层,也是奥林匹斯山的最高峰,这里的最高峰是唯一超出了血色天幕的地方,虽然这里可以看到正常的夜空,但是天空中没有任何一丝光亮,如同黑洞洞的一片。
只有最高峰上残垣断壁的巨大殿堂闪烁着如同鬼火一般的火把光芒,而巨大的大手正带着他们赶往那座殿堂之中。
殿堂的大门前是万丈的宣扬,还有如同粘稠到如同粥一般的血色天幕,而那个血色天幕就是血夜的真相,只是还没有高处奥林匹斯山的最高峰,宙斯的神殿所在之位。
龙北溟看了一下身后的万丈悬崖,如今他的身体素质就是一个普通人,连飞行都做不到,看着脚跟后面的悬崖不免有一些头晕目眩的感觉,实力倒退带来的弊端这个最高处被表露无遗。
龙北溟下意识的靠近了两步,远离身后的万丈悬崖,前方紧闭的厚重石门在一声刺耳的沉吟声中打开,只是打开的过程中两扇石门因为破旧而坍塌......
“阁下,非常抱歉,这里的的一切都已经年久失修了,缺少了我神力的养护......”
这个宙斯自始至终都没有跟龙北溟主动交谈过,这些话都是在跟毁灭天驹说的,原因很简单,就是龙北溟还没有到那个跟他说话的资格,在宙斯眼里,龙北溟跟狗没有什么区别。
这种待客之道让龙北溟非常恼火,但是但是这就是现实,不是小说,他没有那个光环,在这里耍脾气的结果就是打工的时候跟老板耍脾气,或者是上学的时候跟教导处主任耍脾气是一样的,绝对会被开除,想都不用想,而让里面殿堂里那个吊着一口气的老家伙开心了,这里很多东西自己都可以带走,如今也是一种打工时代,只是打工的方式换了一种而已。
龙北溟牵着毁灭天驹的缰绳步入宙斯的神殿,这座神殿两侧都是折损的兵刃,而残破的身躯如同马蜂窝一般的宙斯,依旧坐在他最高的王座上,往左下方的双腿已经没有了,仅剩下了半个身子。
毁灭天驹在这里选择则乖乖的闭上嘴巴,甚至连刚刚宙斯的话他都没有回答,他只是一个战宠,没有权利替代主人回答问题,而这也是这句战马再给主人找场子。
宙斯盯着毁灭天驹看了看,龙北溟不知道俩人有没有什么私密的交流,但是逐渐的,宙斯微微的叹出一口气说道:“罢了......”
“次天尊维吉尔阁下的血脉,也应该是我奥...奥林匹斯...神...神山的客人......”
紧接着宙斯做出了让龙北溟几乎惊掉下巴的举动,一个残损到如同蜂窝一般的主宰,开始在王座上嚎嚎大哭,就像这一顿泪水憋了不知道多少光阴,今天都要发泄出来一般,血液的液体顺着王座流淌下来,沿着地上已经半干涩的血液痕迹流淌出殿外......
这一刻龙北溟才知道血夜真正的来历,在那个入侵者进入奥林匹斯神山,并且一路攻伐来到山顶位置的时候,仅仅吊着一口气,从不知道多少光年外的战场上独自一人逃回来的宙斯碰上了侵入神国的入侵者,双方发生了一场鱼死网破的战斗,这就是为什么当初进入神国的入侵者都没有活着出去的原因。
而可能正是那一场遭遇战,让宙斯永远的丧失了恢复到曾经巅峰的机会,并且伤情在不断的恶化下去,以至于天下间无药可医,无医可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