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祁王府说起来很有意思,你看看这层楼的包厢了吗?一共九个,是给省里的九大常委留的,每个人随时都可以来这里吃饭,这是祁老板厉害的地方,据说当时这每个包间里都有隐藏的摄像机和窃听器,我们在这里谈论的一切,都被记录在案,一直到他交出祁王府,都没人知道那些窃听的东西都去哪了,到现在也没找到”。童家岗说道。
“这个老板胆子可真够大的,哪有这么干的?”温柔佳摇摇头说道。
“是啊,这也是后来才知道的事,说这话十年前了,你知道北原市有个叫祁凤竹的老板吗?号称是中北省首富,记得吗?”
温柔佳闻言,愣了一下,摇摇头,说道:“那时候我还小,不关心这些事,所以也没印象”。
“这座祁王府就是他盖的,盖成之后邀请北原市的大小官员们来这里吃饭,当然了,把这座酒店分成了三六九等,活生生一个北原官场的模式,你在下层,没有上层的召唤,你是到不了这里吃饭的,所以,那时候官场比关系,就是比谁到过祁王府第九层吃过饭,这里是第九层”。童家岗一边说,一边给温柔佳斟满了茶。
“是挺有心机的”。
“他自以为自己有本事可以把北原官场玩弄于鼓掌之间,自古商人和官斗,极少有占便宜的,所以,后来祁凤竹家破人亡,妻离子散,现在这家酒店也是有一个响当当的人在经营,改天介绍你认识,想吃点什么,你先点,我也点几个菜”。童家岗开始拿着菜单点菜。
但是有一件事是让他有些苦恼的,那就是他想在温柔佳的面前装的年轻些,可是事实上呢,不得不服老,这不,点菜的时候就得从兜里拿出老花镜来戴上,这个动作让他倍感不爽。
翁蓝衣的办公室在酒店的二楼,所以,从童家岗进门开始,她就知道童家岗来了,此时她的秘书正在童家岗门外听着里面的谈话,因为祁凤竹监听的事,所以现在每天都有专人检查各个房间,以免被人安装了窃听器,那样的话,祁王府的牌子就砸了。
这也带来了一个问题,那就是里面的人在谈什么,她不知道,只能是通过包厢的服务员来充当耳目。
“那女人什么来头?”翁蓝衣问道。
童家岗说的那个响当当的人物就是翁蓝衣,当初瓜分祁家和宇文家,除了其他的分成之外,她还要了祁王府这棵摇钱树,把这里经营的还不错,不亚于当年祁凤竹在的时候的经营状况。
“好像是个小明星,就是来吃顿饭,别的暂时没听到什么,哦,对了,童家岗好像和她说起过这祁王府的来历”。
“这都到了什么时候了,还有闲心泡妞,看来这北原市这些人的心散了,何家胜这队伍还怎么带?”翁蓝衣自言自语道。
“要不要继续……”
“算了,他想玩就让他玩吧,你们在门外等着,不要打扰他们,叫你们再进去,不叫你们不去进行打扰他们”。翁蓝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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