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开始时,丁长生说堵是托词,哪知道回去的时候确实是堵了,等到到了祁王府时,已经比预定的时间晚了一个多小时。
关于祁王府,丁长生不是没听闫培功说过,但是从来没来过,一来这里没什么值得他来的人和东西,二来呢,这里现在是翁蓝衣的地盘,轻易不想引起她的注意,但是现在不行了,来也得来,不来也得来了,因为翁蓝衣亲自给他打了电话,下了邀请。
“翁总,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丁长生在大堂经理的引导下,到了顶层的楼层。
丁长生见过几次翁蓝衣,始终感觉这个北原商场上强势的女人和自己听到的有些不一样,算算年龄可能已经四十多了,但是看她那副妖娆柔媚、精致时尚的模样,简直如同二十五、六的动人少妇一样;而特别是那种高高在上、仪态万千的典雅,却又是小女生怎么都装不出来的,他甚至也忍不住,当着面试探性的夸赞了几句翁蓝衣的容貌气质,翁蓝衣回报给了他温柔的微笑,和甜美的‘谢谢’。
一对翦水秋瞳波光流转,手腕似有意似无意的做着洒脱的翻转,如同艺术品一样的指尖仿佛可以挑动男人的视线。
面对而坐,相距不过一米多的距离,不着痕迹的弯腰,给他倒茶,功夫茶的确是很费功夫,但是这样能磨炼人的意志。
“柯副省长真是有福气,可以常常品尝翁总泡的功夫茶,这也是一种幸福”。丁长生说道。
翁蓝衣笑笑,说道:“小丁,我这样叫你可以吧,我比你年龄大,你又是我家老柯的下属……”
“可以,都可以,翁总叫我什么都可以,教我的职位名称倒是显得外道了,我想,翁总一定也很想和我成为熟人,这样的话,翁总在江都的生意可能会顺利很多,我在江都还是认识一些朋友的,单凭一个陈焕山,搞不定江都的生意”。丁长生说道。
翁蓝衣闻言一愣,没想到他会这么说,而且说的还这么直白,这简直不像是在谈判,倒像是在摊牌了。
“小丁,我在江都的确是有生意,但是现在搁浅了,你知道为什么吗?”翁蓝衣问道。
丁长生摇摇头,说道:“不知道,不过一定是和我有关系,不然的话,你不会叫我来了,我来了北原也有些日子了,翁总可从来没想起请我吃饭喝茶,对吗?”
“不错,现在有人卡住我的脖子了,银行不给贷款,条件很简单,我就怕你不舒服,所以,先把你请来,看在你和老柯都是同事,别再多事,好不好?”翁蓝衣怎么说也是副省长的老婆,也是在北原跋扈惯了的,现在这样把丁长生叫来,这么推心置腹的谈这件事,已经是给丁长生天大的面子了,要不然,她是不会这么做的。
当然了,她怕的不是丁长生的官位,而是丁长生搅和事的本事,这一点她是深深领教了的,也是陈焕山的条件,必须把丁长生拿下,不让他多事,否则,他们的合作没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