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但是你不该把他弄到两江来,这里是柯北的老家,柯北的家人做的事,我也是有所耳闻,但是也不至于一锅端,我们还是讲法律的国家嘛……”翁长泉说这话,很明显是在责怪何家胜。
何家胜平静的听着,然后说道:“柯北的事就到柯北为止,不会再扩大了,但是我感觉这一次给我们争取的时间不多了,还是早作准备吧”。
“到柯北为止?那两江的大规模扫黑除恶是怎么回事,不是你的意思吗?把柯北连根拔起?”翁长泉问道。
“我也是为这事来的,两江的扫黑除恶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也是从新闻上看到的,所以这才来一趟,当然了,我要说的是另外一回事,这件事要是没有下文,我们做再多的努力都是白费”。何家胜说道。
翁长泉皱眉问道:“什么事?”
“丁长生不断的挑事,不断的挑起各方面的纷争,不过是为了达到他不可告人的目的,这个目的就是宇文家的案子重审,我担心到那时,无论是在省内审,还是到最高院审,我们都没有胜诉的可能性,一旦这案子重审,我们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这背后多少事,不是你我能压得住的了”。何家胜说道。
翁长泉闻言,慢慢坐直了身体,然后身体前倾,小声问道:“你确定他是为宇文家的事情来的?”
何家胜毫不犹豫的点点头,说道:“没错,从各方面汇总的消息来看,是这样的,就是为了宇文家翻案而来,所以,我们不得不重视,我知道老省长时常在两江住着,而柯北又是两江的,我以为你们能压住这个人,但是没想到他蹦跶的这么厉害,所以我们还是大意了”。
“这么说,宇文家的那个女人在他的手里?”
“老省长,不是一个女人,是两个,祁凤竹的女儿祁竹韵,现在应该二十多岁了,也在他的手里,但是都在国外,我们正在找到那个地方,一旦找到,我们可以把人要回来,只要是宇文家和祁家后人绝迹,再没人可以作为一个权力主张人来伸张这事了,丁长生不过是一个外人而已”。何家胜说道。
“嗯,这件事的确不是闹着玩的,所以,你要抓紧时间,还要在国内做工作,堵住他在两江进一步肆虐的可能性,我虽然时常回来住,但是我这把老骨头对人还有多大的威慑力?”翁长泉说道。
何家胜摇摇头,说道:“老省长,我说的不是让你和他去打架,我说的是,您可以利用你的优势,时不时的和他见个面,聊聊,我相信老省长的智慧会让他知难而退的”。
面对何家胜踢过来的这个皮球,翁长泉不想接,但是又不得不接,这事关当年那个案子是不是能翻案,要是真的翻案了,中北省不知道有多少人会翻船。
“好吧,我试试,也只能是试试了,但是针对柯家的行动还是算了吧,这是条件之一”。翁长泉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