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下边各部门各区县如果都还不懂得如何来开展工作,那就真的是脑袋被屎糊了。
“静宜,话说得太难听了,岂不闻上有所好下必甚焉?”陆为民淡淡的笑了笑,“这本身也是咱们政治生态中的一种病态现象,你不跟着上边的意思开展工作,干得再好,也很难获得认同,我们不也一样要跟着省里边的指挥棒转?区县和各部门跟着市委的指挥棒转也很正常,但你跟着转没错,上边只是拿出大框架,具体工作还是要结合你自身实际来,这才是见真纲的时候,否则你做出来的东西尽是些不中用的,花团锦簇再好,却中看不中用,或者牛头不对马嘴,我们预定的目标能实现么?”
常岚见张静宜没有说话,便主动接上话头,“陆书记,我粗看了一下,各部门和各区县的这些实施意见还是有不少颇有看点的,像遂安,像梓城,都很有新意,而且也拿出了具体实施办法来,我觉得如果有时间,陆书记可以去看一看。”
“现在不去。”陆为民摇头,“各区县各部门的方案都是自己酝酿自己实施,市委只出总纲,市政府那边拿总的实施意见和目标考核方案,各部门和区县完全可以按照这些东西来,写得再好,年底我们会根据考核意见标准来,是骡子是马,那时候不就能见出分晓了么?”
“也是,看结果就好。”张静宜很随意的搭了一句话,“成败论英雄,这些个区县个个卯足了劲儿,摩拳擦掌,要见个高下,我现在都很期待了,看看遂安怎么唱这一出,也要看经开区怎么来破局。”
“唔,经开区的方案送来了么?”陆为民想起什么似的问道。
“先送来了,但是后来郁书记又让人拿了回去,说是不太满意,还要重新大修。”常岚也没有隐瞒,坦然道:“郁书记打电话来说,再宽限两天,他还要琢磨一下。”
“哦?看样子郁波是真的上心了,麓溪这边的方案早就送来了,经开区那边的还要几易其稿,好事儿。”陆为民也知道郁波这段时间颇为烦躁,主要也就是为经开区下一步发展规划在烦心,郁波性格看似平和温雅,但是骨子里却又一股不服输的劲头,这也是陆为民很欣赏对方的原因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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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为民猜得没错,郁波是真的有些烦躁,而这份烦躁都是源于经开区。
麓溪区那边虽然市委还没有免他的区委书记职务,但是郁波知道那也就是等时间合适了,所以他没有花太多精力过问,而麓溪区那边也自然有人要把方案拿出来,原本郁波还想挑一挑漏,但是看完之后,他就很坦然的放手了。
经开区和其他区县不一样,其他地方还需要琢磨陆为民提出的其他几项工作提法,经开区不需要,经开区的最大也是唯一目标就是要打造出宋州的经济增长极,让经开区重新成为宋州经济发动机,这是陆为民交给郁波的唯一任务。
话大家都会还说,点子大家也都能给你贡献一箩筐,但是真正你沉下心来,仔细调研了经开区的状况之后,你才会意识到,要把经开区打造成为宋州新的经济增长极,其难度有多高。
对于郁波来说,整个经开区其实能值得一看的也就是基础设施,其他可以说可有可无,这是郁波对经开区管委会的私下评价,经开区管委会这帮干部有他们不多,无他们不少,或者说他们的作用甚至还不及他们的副作用大。
这话有些挖苦人,但是郁波却觉得确系如此,经开区管委会留给郁波的印象实在太差了,这也是郁波强烈要求要对经开区管委会“动大手术”的主要原因,不解决这个问题,方案规划纲要写得再好,也无济于事。
不管你做什么,你总的要有人来做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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