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些捕快与官兵,崔离急道:“鹤兄,既然已经查到了人皮假面,咱们是不是也应该回宫去搜查藏在宫里的刺客?在这瞎晃悠浪费时间。”
鹤泰不以为然:“贤弟怎的比为兄这尚书还急,现在是出来逛街调换心情的,不谈公事。你来京城许久,为兄还未陪你逛一逛,也没请你上馆子吃一顿,小蝶也是好不容易出宫来,今日就请你们吃一顿好的。”鹤泰对他道。
“二爷,要不咱们回宫吧,请吃饭什么时候都行。”鱼蝶儿也道。火烧眉毛了,既然查到了线索要赶紧部署捉凶才是啊,逛哪门子的街啊?而且她心里还惦记着中午的药膳,到底给皇上送去了没?确实想赶快回去了。
老百姓堆里,为防惹人注意,不便称他王爷,鱼蝶儿遂改为叫他二爷。鹤泰倒是觉得很受用,这个称呼比叫自己王爷可听着顺耳、亲近多了。
“谁再谈公事,爷就把你们扔在这大街上。”鹤泰沉声道。然后望了一眼鱼蝶儿,那别有深意的眼光,使她瞬间明白了什么,难道鹤泰是在欲擒故纵?故意将后续事情放任不管,使对方放松警惕?总之他的眼神似乎告诉自己他心里有数,让自己相信他。她只能不再开口,由他去吧。
崔离假装被惊吓的捂住嘴,只用眼睛看着他抗议。其实心中却巴不得,不带回去?谁稀罕回去,回去也等于被软禁起来炼药!哼!
几个人低语着,旁边一个人突然皱着眉道:“嗳,姑娘,你手里拿的糖葫芦粘我袖子上了。”
鱼蝶儿转头一看一看,可不是么,因为大量官兵的出动,街上的行人都拥挤在街边,站着看热闹,人与人之间自然离的都近,她也没注意手里的糖葫芦什么时候粘在旁边一男子的袖子上,这个人可能也光顾看热闹,现在才发现袖子被糖葫芦沾上了。
她赶忙拿开,可是黏黏的糖稀还是留下了大片的印记在那衣袖上。
“不好意思啊,不好意思这位大哥,给你衣服弄脏了。”鱼蝶儿一脸歉意,慌忙诚恳的赔礼。
与那人一起的妇人,听见二人的说话,扯过男子的袖子一看,顿时黑了脸:“哎呀,这么大一块,你怎么不看着点,她拿着个糖葫芦你不知道躲远点。”又没好气的对鱼蝶儿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有用吗?你没长眼睛?好生生的新袍子被祸害成这样。”
“这位大嫂,只是碰脏了点,回去洗洗就好了,人家姑娘都道歉了。”身后有人出言劝解道。
“用你多管闲事?道歉,道歉值几个钱?”那妇人凶狠的呵斥了回去。“我相公新做的袍子,第一次穿,被这一弄还怎么穿,真是出门没看黄历。倒霉透顶!”
呃,鱼蝶儿看这妇人言语很恶,亦是一脸无奈,道歉虽然是不值什么钱,可也是自己诚心表示歉意的形式啊。
“才穿一次的新衣服,你说怎么办吧?”妇人盯住鱼蝶儿,“不能白白就这样了吧?”
“这位大嫂,我也不是有意的,要不我在自己袖子上也粘上点,让你平衡平衡?”鱼蝶儿也想不出好办法,可是不知道这个妇人怎么就蛮横的不放过了,回去洗一洗也就成了。
妇人听了她的话,面色变幻不定,像看怪物一样的看着她:“你是拿我耍着玩呢?在你自己袖子上弄上点就行了?这对我有半点好处吗?”
被弄脏衣服的男子低声劝说着那妇人,想让她就此作罢,可她哪里肯听。
争执间,忽然一只捏着银锭子的手伸到那妇人面前:“这钱赔给你,够了吗?”鹤泰冷漠道。“你应该是长眼了,好好看清楚,够不够!”
竟然骂他的小蝶没长眼睛?不知道到底是谁没长眼睛!
那妇人一下呆了,她本就是想要赔偿的,可是戏还没演到那呢,自己还没提呢?这怎么就自动掏钱了?鹤泰如此一来,她反而无措了起来。前后左右的人群也骚动了起来。
“这个大银锭子,简直是做十件都富裕了。”
“有钱人啊,一出手就是银元宝。”
“我怎么没站那姑娘旁边呢,给我这么大银锭子,别说是糖葫芦蹭在袖子上,就是整个糖葫芦粘在我身上都无所谓啊。我都不带洗的,留着做纪念。”
有人羡慕的眼红,有人哄笑。也有人议论不该收银子,毕竟只是脏了点,回去洗一下就行了。要钱不是讹人吗?
妇人像是怕鹤泰反悔一样,急切的伸手来接银子。没想到鹤泰一缩手,她没拿到,顿时心中猜测难道是耍自己玩?
“银子可以给你,就当这件袍子我买下了,可你要向这位姑娘赔礼。”鹤泰道。
“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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