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在这里发现了失者的物品,那也只能证明曾经在这里出现过,但却不一定是落脚之处,也许是路过,也许是暂时停留,现在应该早已转移了。
否则怎么会找了这么多遍都找不到,除非那伙人会隐身术!
但是一众将士就算是心中不抱希望,嘴上也都没敢说出来。
本来晋阳王已经那么重视了,现在竟然连太子都来了。
这个时候,不管心里怎么想,谁也不会将这么丧气的话说出口。除非是活腻歪了!
太子,鹤泰,平琏川,三人坐在一块大石上,神情亦有些沮丧。
“会不会是那些人曾在此停留,然后又离开了?”平琏川率先开口,打破了僵局。
“不会!这儿一定就是他们藏身之地。”鹤泰肯定道。
“皇弟为何如此肯定?”太子问道。
鹤泰薄唇紧抿,幽深的眸光清冷无波,他起身跳下大石,一指不远处的树林。
“小蝶的珠花就遗落在那片树林中。”他转首看向平琏川,“若此山不是他们藏身之地,掳人之后应快速逃离,何故要到这深山之中耽搁时间?若只是停留或歇脚,也不必如此深入。这山谷离山脚可是要走几个时辰。他们完全没必要如此。”
见平琏川若有所思,鹤泰又问道。
“若你是他们,掳人之后是会回到老巢,还是会到一个毫无关系的深山里呢?”
平琏川点头,“此言有理,若是我也会尽快返回安全的地方,不会在途中耽误功夫。”
太子也赞成鹤泰分析的对。可为什么在山中搜了这么久,连个人影子都没见着呢?
“真是怪了,到底藏到哪儿去了?总不至于凭空消失了。”太子有些愤然。
“是啊,太怪了,那些山洞也都进去瞧了,根本没有人呆过的痕迹。”平琏川附和道。
“继续搜,就是挖地三尺也要将他们挖出来。”鹤泰淡淡道,平和的声音下隐隐透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平琏川苦笑道,“还别说,那伙人掳人都不按套路出牌,居然挖地道将人从马车里偷走,说不准藏身之所也是超乎常人所想,说不定也是在地底下呢。”
这些日子的搜寻,身体上的累还可以承受,心理的承受能力被一次次挑战,真是不好受。平琏川也是信口调侃了一句,试图缓和一下气愤。
这番话一出,鹤泰突然觉得脑子里像有什么念头一闪而过,想抓却抓不住了。
太子也是若有所思,突然抬首,认真道,“这也不是不可能。”
鹤泰紧盯住太子,沉声道,“皇兄,你也觉得,那伙人真有可能不在地面上?而是在地下?”
这是他几日来第一次称太子皇兄,他声音发颤,努力抑制的情绪还是从他的声调透漏了出来。
平琏川看着二人反常的神色,不知所以,生怕二人被他无意的调侃带错了方向,忙道,“太子,王爷,我只是随口一说,大活人不可能在地底下生活吧。”
“怎么不可能,那孙仕不就是在地窖中躲了好几日吗?”鹤泰反问。
呃?平琏川面色一僵,确实是啊。可那也不一样啊,孙仕是一个人,那些贼人可不是一个人,地窖也藏不了啊?不过若是洞挖大一些也不是不可能。
想来想去,平琏川也觉得有可能了。
“我这么说,并不是凭空猜测。我曾听人说过,江湖上有一个组织就是生活在地宫里的。”太子突然开口。他眉头微皱,显然,他也不知道会不会真的有那么巧的事。鱼蝶儿碰到的难道真是那伙人?
此言一出,一瞬间,鹤泰与平琏川均目瞪口呆。就连大石四周的兵士都伸长了耳朵,想听一听。
鹤泰一跃,便到了大石之上,与太子近在咫尺。
“皇兄,你快说来。”
太子缓缓道,“说起来,还是儿时的事情了,当时宫中的禁卫军统领曾是江湖中人,后来才投靠朝廷的。宫中生活枯燥,有时候烦闷了我就找他说话,让他给我讲外面的趣闻。”
“有一次他就说到江湖中有一个组织,做事狠辣行事诡秘,所以虽然为江湖正道人士所不齿,但是却没人能拿他们怎么样,因为轻易找不到他们。那个组织的巢穴不在地上,而是在地下。在地底建造地宫,居于其中,神出鬼没,一般人根本找不到他们。”
“而那个组织所干的勾当,便是到处明察暗访,打探消息,凡是有什么宝物或是知道什么重大秘密的人,只要入了他们的名单,而东西又没得手的话,他们便会施计将人劫走。然后使劲办法将东西弄到手,或者把秘密问出来。”
听太子说...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