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走了。
坐回来后,我在那里自言自语地说:“玩不起玩什么啊?大家来就是玩,唱的好听不好听有什么关系?唱歌本来就是图个自己开心而已,真是的!”
冯曼在那里说了句:“喝多了,唱走调了——”
“哥今天好奇怪啊,也没有喝多少酒,真是奇怪!”毛奇在那里唏嘘着说。
“奇怪吗?我看你才奇怪!”我看着冯曼说:“晚上跟我走!”
向南和毛奇大概明白了什么,向南说:“毛奇,我们先走吧,让大哥跟大姐说说话!”
毛奇点了点头,他们走后,冯曼坐在我旁边过了会说:“怎么了啊?”
“最近有些想!”我笑着说。
“那你去找女人啊!”冯曼站起来要走,我跟了上去,她走到门口后回头看着我说:“你多久没有女人了?”
“好久,你呢?多久没有男人了?”我问她,她在门边靠在那里低头说:“一直都没有,都忘了!”
我上去吻她,我吻了她会然后把带到旁边的一家酒店,在那里,我开好房,她跟着我走了上去……
她在那里疯狂地吻着我说:“我检查出来了,我没有告诉任何人,我,我要做手术!”她说过后,我看着她说:“你为什么要做手术?”
她妩媚的眼神看着我说:“没有大问题,胸上长了个瘤!”她说的有气无力的样子,我听后被吓坏了,我搂着她说:“你别吓唬我啊?”
她看着胸说:“恐怕要切掉,不然活不了了!”
当我听到她这样说后,我哆嗦着,我被吓坏了,我想到了生死,想到了那些可怕的事情,我感到浑身发冷,我想到我之前还想这样对她,感到自己特不是人。
“恶性的?”我眼泪都出来了,我皱起眉头看着她。
她看着我微微地笑着说:“嗯,我以前就有,你好像没有摸到,有个疙瘩,我也没有在意,有时候疼过——”
我在那里不停地落泪,她给我擦着眼泪说:“哭什么啊?生老病死是我们人无法躲过的!”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我摸着额头,忍不住落泪,我突然说:“别怕,不要怕,不管怎样,我们都要治疗,就算,就算切除掉也没有什么,不要紧的,你永远都是最美的!”
冯曼的这个事情是我们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的,一直以来她身体都还挺好的,看起来气色那么好,之前也是没有任何预兆,就得了这个病。
我急忙说:“现在就去医院,现在就住院,你为什么不住院?”
“我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做,最近我每天都去医院,我,我想把手里的事情交接好,我再住院——”
“不可以,现在就住院,什么都不要说,什么都不要说!”我开始穿衣服,然后给她穿衣服,她在那里竟然说了句:“我想要,完事后再去好不好?”
“不,不要,你一点都害怕吗?快点,跟我走!”
她点了点头,穿好衣服后,我带她去了医院。
当时我就帮她办理好了住院手续,我开始在那里问医生冯曼的病严重不严重?医生说初步诊断是恶性的,医生让她住院,她坚持不住院,说再等等。
回到病房后,我整个人都傻掉了,冯曼在那里摸着我的头发说:“别难过,不怕的,我都不怕,你怕什么?人都有这么一天的,只是早晚的事情!”
我泪流满面,我抬头看着她说:“你知道不知道,你是我的一切,你知道不知道?我虽然对你很凶,有时候太过分,可是我,我是爱你的!”
冯曼手摸着头发坐在那里看着我带着微笑说:“如果我出事了,把允儿带大成人就好了,听到没有?这才是爱我,知道吗?”
她这样说后,我抱着她,无法控制,我的泪水就那样落着。
我想一切也许都要结束了,这就是我们的结局吗?
上天,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她,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们,为什么?
那个时候我并不知道很多事情,我不敢去想,如果冯曼离开了我,我还有没有勇气活下去。
只是当时冯曼的反应让我感到有些不解,她很平静,好像生死对于她来说是无所谓的事情。
当后来我知道事情的真实情况后,我感到无法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