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辈子挺好的,真的很好!”
米果搂着沈悦说:“姐姐,是啊,我们这样多好啊,不过我现在是真的希望你们能够在一起,哥,忘记冯曼吧,跟沈悦姐姐在一起吧!”
其实我跟米果更像是朋友,她对我也有喜欢,但是我们都知道,沈悦对我付出的实在太多。
我没有说话,沈悦忙说:“不可能,我想通了很多事情,我,我要寻找我的爱情,我要寻找属于我的爱情呢!”
我点了点头,微微地笑着,后来米果说:“这首歌感情太深了,还是给沈悦姐姐吧,你要重新唱首歌给我,不要这样深沉的,我,我承受不起的啊!”米果在那里挥舞着手然后搂着沈悦,两个女人抱在一起。
我想了想,我说:“《生命中的精灵》吧!”
沈悦竟然说:“我会吃醋的,这个好像更深情,更好听!”
“我要这个,我喜欢这个!”
然后两个人在那里打闹着。
其实我想,都是送给她们了,当然歌的意义太多,我们太过渺小,我们也都很平凡。在我的理解之中,一个人不管多有钱,一个人不管做多大的官,都是平凡的。而能够写出这样歌的人,我想是让我佩服的,因为那是情感的抒发,他们有能力做这样的事情,给爱的人,给小妹给那些多情美好的女人写下这样美好的歌,多么棒的事情。
那天我们唱了大半夜的歌,喝了二十多瓶啤酒,三个人出来后彼此扶着摇摇晃晃地走在古城的石板路上,两丫头喝醉了,在那里彼此摸着对方的脸,我一边搀扶一个,两人在我的怀里蹭来蹭去,如果你问我,我有没有那些想法,当然有了,我是人啊,你怎么可能让一个正常的男人没有这样的想法呢?也许有人会说,那男人的爱算什么?可是女性朋友们,如果说你们面对这样的帅哥有想法,我丝毫不会认为你是个不好的女人,有身体的冲动是很正常的,而最重要的是你的心里有没有爱,你会不会那样去做,我问过冯曼见到帅哥是否有冲动,她说当然有啊,我说那你怎么不去找他们,她就说你以为女人是牲口啊?男人女人都一样的,最基本的冲动都是有的,可是那跟爱情没有关系,爱情啊,才是最宝贵的东西,如果因为那些失去了所爱,那多不划算啊!
不理解的人还是小孩子,终究有天随着成长,你会知道我们从来都没有那样的坏,也没有那样的不食人间烟火。
我永远相信能够让我们感动的一定是那最真实的情感,是我们仓皇不安,是我们多么渺小,我们多么无助,想抓住什么,却再也抓不住了。
在古城的出口处,她们都说不走了,要在附近开酒店,我把她们扶到一家客栈。
那天晚上我不知道会有人跟踪我们,而且还被拍照了,因为这个,我又闯祸了,我想米果这样的女人,沈悦这样的女人有可能都不是我能够再去碰触了。
把她们扶到房间后,她们在床上睡觉,我在那里照顾着她们,给她们烧茶倒水喝,给她们脱鞋。
后来我就在沙发上睡着了。
早上她们还没有醒来,我就回去了。
回家睡到中午,她们给我打来了电话,说她们在逛街,问我还好吧,我说很好,我为她们能成为好姐妹而感到开心。
她们说下午要逛街,还说接下来都要在一起玩,要做最好的闺蜜,还说要合伙做出伟大的事情来,我问她们是什么,她们说是秘密,我想不管什么,你们开心就好。
我对你们唯一的祝福就是希望你们过的开心,幸福。
让我没有想到的是那天晚上,沈庆山给我打来了电话,在电话里他这个老家伙阴阳怪气又带着一些凶狠地说:“顾乐,昨天晚上带我女儿和米老的女儿去酒店,你不要给我狡辩,我现在要见你,我就在你家楼下!”
当我听到他这样说后,我想你个老东西,你是阴魂不散是吗?我对沈悦好,我对她亲如兄妹,可是我对你实在是恨透了,你就不配有这样的女儿,沈悦一定不是你亲生的,肯定是阿姨和别的男人给你戴了绿帽子偷偷生的。
我没有做任何事情,就算我做什么事情,跟你有什么关系?你现在不做董事长了,让冯曼做董事长了,你有大把的时间了,你不去吃喝嫖赌,你来找我麻烦干嘛?
“好,你等着我,我怕你是吗?我现在就下去,我看你能把我怎样,沈庆山,我现在什么都不怕,我什么都没有,光脚的会怕你穿鞋的?”
我挂了电话,带着满身的愤怒拉开门,快步走下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