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那是个写字楼,下面有休息的地方,我下来后,他忙站起来走上来可怜巴巴的样子看着我说:“顾先生!”他叫顾先生的时候很轻盈,像女人一样的声音。
我看着他就浑身不自在,我不想跟他说话,他又叫了我声,我回头看着她皱起眉头说:“你怎么又来找我?我跟你之间没有什么事情,你爱干嘛干嘛?跟我有什么关系?我跟你说啊,你别怪我没有礼貌,我——”
“顾先生,你别生气,是这样的,你听我说,听我慢慢说!”他可怜兮兮的样子,我说:“好,你说,就这一次,以后你别来找我了,我什么心情啊?”我走到沙发边坐下,然后拿出根烟抽着,他也从口袋里拿出包烟,我看是包滨海产的烟,二十多块一包,我把我的烟给他说:“抽这个吧,什么事?”
“是这样的,按道理说我不该来找你,你已经跟冯曼没有关系了,可是现在不知道怎么了,滨海有人在想害她,到处造谣说她跟过很多男人,说她作风有问题,生活不检点,说的太过分了,这明显就是有人想搞她,你知道一个女人最重要的就是名声,尤其是这种女人,我比你年长个十多岁,我是经历过那个年代的,流言蜚语能害死人,冯曼不是那样的女人,是个好女人,她跟我一起去给福利院的孩子送衣服饰品什么的,还让我给孩子上美术课,她做的每件事情都是很好的,我想啊,毕竟你们之间也有个孩子,这将来对孩子的影响也不好——”
“好不好是她的事情,还有你们之间好就成了,干嘛管别人怎么说?还有,你跟我说有什么用?”我心情立刻有些不爽。
“我是想你看我们都是男人,我们能不能想想办法——”他说出这句话后,我忙说:“别跟我说这个,你,你我不是一个时代的人,你有你的想法,那是你的事情,但是我有我的想法,请你尊重我,当然了,我也许没有你伟大,你感觉这些事情没有什么,在你的世界里就犹如你画的画那样,一切都是美好的,你跟社会是隔绝的,你虽然比我年长,但是你足够单纯,我不如你,如果你想对她好,那你自己去对她好就成了,她算什么啊?她是古代的男人吗?她不就是有点钱吗?你需要来找我,好像几个男人都要对她如何,我跟你说不清楚,你以后别再来找我了,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我要忙了!”
我站起来后,他还在那里皱起眉头说:“顾先生,顾先生——”
从写字楼里走出来后,我看着外面的阳光,感觉真够背的,很多痛苦在心里都没有办法说。我心中充满了愤怒,很多方面的愤怒,想你找我干嘛?来跟我秀恩爱吗?
快到那年过年的时候,滨海一连几天都在下雪,有天一个好多年前的朋友给我电话,那个朋友多年不联系了,以前我跟李玲还有琳达在一起的时候,我们认识,他给我电话说在建国门那里见到了一个流浪的女人,神经病一样的,好像是李玲。
当我接到这个电话的时候,我想我不能不去过问,不管怎样,曾经她和琳达对我好过。
我放下电话开车去了建国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