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病,你要不是神经病,你上次招惹他干嘛?你让他跟你去外地,住在一起,你别装了好吗?你真恶心,你素质好差,还什么代表,你根本就不配!”淑贞似乎是真的感觉自己是对的,她是好人,冯曼就是个恶人。
冯曼被气的手哆嗦着,她拍了下桌子说:“你再说一句!”
淑贞也拍了下桌子说:“我就说了,我就说你呢,我从小到大就是被人欺负过来的,我怕你吗?不要脸!”
周围人都望来,我冷冷地看着淑贞说:“跟我走,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我被气的浑身颤抖着,淑贞哼了下然后看着我,眼睛红红地说:“心疼她是吗?就这样对一直照顾你,伺候你,让你开心的女人吗?”淑贞说的我无可奈何,她故意要强调后面的话。
冯曼站了起来,在那里笑着说:“我最后警告你一句,要秀恩爱,回家去,如果再招惹我,我肯定教训你,还有,我跟你说,要说钱,他没有我有钱,要说长相,他也没有追求我的男人长的帅的,学历更是没有,你认为我会喜欢他?”冯曼眯起眼睛笑着,我微微地看她,她回头看着我,继续用那种冷笑看着我说:“我想你死了这条心吧,不要再打扰我了,我早已不爱你了,你们都很无知,都是小孩子,我是不会跟小孩子一般见识的,作为成年人,最起码的尊重都没有,只会让人看不起!真恶心,一个人要是失去了尊严啊,就再也不会有人看的起了!”说着,冯曼就要走,淑贞竟然拉住了她说:“你才恶心,不要脸,不要脸!”
冯曼抽着手,我忙拉住淑贞,然后把她的手拉回来然后看着冯曼说:“对不起!都是我不好,以后这样的事情再也不会发生了,我想你也误会了,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幼稚,淑贞,淑贞只是因为吃醋,希望你可以谅解!”
冯曼在那里静静地看着我,似乎在想着什么,说了句:“也都老大不小了,也是有头有脸的,最好如此!”
我点了点头,然后拉着淑贞往外走,淑贞在那里不停地说着:“她算什么东西啊!你爱她什么啊?老女人,就是一个老女人!”
我把淑贞拉上了车,到了车上后,淑贞还在那里不停地说着,我开着车,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淑贞说什么,我似乎一句都没有听清楚。
我把淑贞送回去后,我说我还有事,淑贞不管说什么我都没有回答她,那会公司确实有事,可是我没有去公司,开着车子在环海公路上,车里放着陈慧娴的《让一切随风》,越听越感到可悲,是啊,一个人要是在一个人心里失去了尊严,什么都没有了,多么可悲,多么可笑,对于过去的那些往事,我不能去想,只要想一点,想到任何我跟那个女人好过的时候,我的眼泪似乎就要从眼眶里奔涌而出。
政府关于金矿的公示出来了,那天冯曼是跟那个男人一起去的,其实她完全可以不去,也许就是为了让我看到追求她的那个多么优秀的男人吗?
如果那样,她想多了,我心如止水。
因为我有去换位想过,如果她还爱我,她面对我和淑贞的事情,她一定会崩溃的,一定会气急败坏的,她的心也必然会被伤死,所以她无论去做什么,我都会认为那是应该的。至于伤心什么的,那不过是自己自作自受的事情,就算心痛的要撕裂开来,我都要照单全收。
后来我知道,她希望有一个男人可以无论世事如何,都一直爱她,那是她的梦,而我显然不是她梦中的那个男人,也许另一个男人才是。我曾经想如此,我多么希望如此,我可以为她永远像二十三岁的时候那样,可是,可是我抵挡不住这命运的安排。我不会再有什么遗憾,只想我们终究是个错误。她应该有个更好的男人去爱她,而我们曾经拥有过的那么漫长的过去,不过就是个泡影。
一个人怎么能轻易地忘掉过去,她有那种能力去忘掉,也许女人再受到伤害过后容易忘情,可悲的是,这个混蛋似乎没有那样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