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进去,我仔细看了看屋里,我没有立刻问她。
我给姓蔡的电话,我说要放冯曼出来,我才好跟她谈,在那里我不会问她,那是他们的地方,谁他娘的知道有没有监听设备,姓蔡的说:“可以,现在我先放她出去,我呢,现在也不想把事情闹大,让她出去,你问她!”
这样说过后,冯曼被我带了出来。
出来后,走到外面,向南还有其他人在外面等着她。
“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情?为什么?”我说后,冯曼看着我说:“什么事情?”她好像丝毫不在意,我说:“走私犯罪,你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情?”虽然我知道当初是为了给她父母还债,但是我还是要问,就是要让她自己说,冯曼看着我说:“你不要问了,问什么啊?你该怎么做就怎么做,我的事情不要你管,你最好不要过问我的事情,让他们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好了!”
“你就是做了这样的事情了对不对?”我又问她。
她看着前方轻声地说:“拿着你的材料,去把姓蔡的揭发出来,为民除害,这是你该做的事情,这是你的权利,而不是来见我!你听不懂我说的话吗?做你应该做的事情,我特佩服那会的顾乐,中海的很多事情是说不清楚的,你让我跟你说什么,要说有问题,哪个公司没有问题,都有问题,可是我相信我什么事情都不会有,就算有,也就是小事情,我不在意的,我都这样说了,你还犹豫什么?你质问我什么?我是坏女人,你希望我是那样的吗?”
“你现在还这么嘴硬!”我说后,冯曼无奈地看着别处,在那里想了会,平静地说:“顾先生,那你认为我该怎么跟你说,我很温柔地跟你说我没有事情,你去做你该做的事情吗?我只想跟你说,不要为我考虑任何,我的事情我自己会处理,中海的很多东西都是违规的,从我进入中海的那天起,我就知道,我不是不知道,现在是时代不同了,在那个时候,你做生意你能干净吗?你能少的了关系吗?你能不依附那些权势吗?你可以吗?你什么都做不了,你自己做过房地产公司,你是清楚的,你让我怎么说?我能说我是清白的吗?我不能,我不想清白吗?你不把关系打好,你可以吗?我不想为自己辩解,我就是那句话,该怎样就怎样,这是我曾经的选择,我愿意为之付出一切代价!”
她这样说当时让我无可奈何,我是知道的,就算她真的做过那样的事情,她也是愿意为之付出代价的,她不愿意让我帮她一点,一点都不愿意,她就是这样的女人,如果做错了事,如果栽了,她会认栽,她真是让人无可奈何,你拿她是没有任何办法的。
她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前方,她用手理了下头发,我穿着僧衣站在那里,周围路过的人都望过来,我想他们看着一定感到很有意思。
“我想我会把你送进监狱的,如果你做过那些事情!”我轻声地说。
她听后半天不说话,然后说了句:“只要你可以做的到!”
说过后,她就转身往回走,当我看着她大步地走着,又要走回去的时候,我匆忙走上去然后一把拉住了她,你知道那个时候,我本能地举动让我知道我是有多么的在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