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冯曼,我一直在想着她,我每天都在想她,都在想尽快找到那些人,我把情报交给警方,警方打掉他们,我可以跟冯曼团聚,到时候我要接受戒毒,有冯曼在,我不会太害怕,她会理解我,她会心疼我,她会帮我戒毒,那个时候我戒掉这个恶魔了,我和冯曼幸福地生活在一起,那是我的动力,是我全部的希望。
走了大半天的时间我们终于到了他们的据点,那是一个十分隐蔽的地方,两山之间的一个夹缝,大树参天,密不透风,一路上我都清晰地记着走过的路线,手机上有指南针,我记得前进的方向,大概步行了多久,周围有哪些山比较有特点,对于山形地貌,我自然也是非常了解的,在山里生活的人去描述一座大山要比在平原上生活的人容易,包括山里生长着哪些植物,虽然是缅甸,但是很多植物和我们老家的山里并无多少区别,哪些植物一是根据气候生长还有是根据地质土壤来生长,我相信警方如果根据我的描述,根据我的提供的资料,是可以找到这里的。
对面全是拿着武器的人,那些人长的奇形怪状,身上都是可以伪装的衣服,他们的目光血腥地看着我们,有个头目身上缠绕着子弹,穿着脏兮兮的军装站在那里,他对泰马说着缅甸话,我听不懂,他们嚷嚷了会然后我们就被几个人带过去,那个头目叫坤达,他看着我咿咿呀呀地说着话,我点头面带微笑,泰马跟他说我听不懂缅甸话,他就用中文说:“你要做我的朋友,是要经得起生死考验的!”
我点了点头,他笑着,拍着我的肩膀,然后让人带着我到后面的一排房子那里去,那儿阳光很充足,地势比较高,可以看到山下,到了屋里后,屋里有不少女人,大概都是他们抓来的,女人穿的暴露,姿色都挺不错的。
然后我们开始吃饭喝酒,坤达吃饭的时候枪不离身,后来他把一把左轮手枪拿了过来,他要玩个游戏,俄罗斯轮盘赌,这是早年战争期间留下来的游戏,那个时候他们抓到战犯就让他们玩这个,这个游戏特别血腥。
左轮手枪的六个弹槽中放入一颗或多颗子弹,任意旋转转轮之后,子弹就不知道在弹仓的什么位置。游戏的参加者轮流把手枪对着自己的头,扣动扳机,一直轮换到子弹打破某人脑袋才结束。中枪者当然是自动退出,怯场的也为输,旁观的赌博者,则对参加者的性命压赌注。
他让我跟向南还有他们一个人来玩,三个人玩,六颗子弹,如果我们三个人当中我和向南其中一个人挂了,游戏就结束,如果他们其中一个人挂了,他们再出一个人继续玩。
这等于是让我和向南两个必须挂掉一个,只能留下一个。
非常残忍,让人胆战心惊,我当时听后是被吓到了,我看到向南也露出了恐惧的眼神,这个跟其他时候我们去跟人家拼杀不同,那样的话挂了就挂了,而现在是在一个非常冷静的环境里去玩这个游戏。
我立刻就说:“我们不玩!”
当我说后,一支枪直接顶住我的脑袋,坤达凶神恶煞地说:“那就一枪干掉你!”
向南刚要站起来,他也立刻被人用枪顶住了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