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可以睡的舒服吗?会不会有人欺负她?
想到这些,我的心就开始疼痛起来。
后来我在窗户边的床上躺在那里,本来想睡会,可是睡不着。
电话响了,是泰马打来的,电话里泰马跟平时一样哈哈地笑着说:“顾老板,今天晚上出来玩,我的一个朋友带了几个特棒的女孩子,天使的脸蛋,魔鬼的身材,我们兄弟一起享用,还有几个都是处呢!”
他找我几乎没有别的事,吃喝嫖赌抽,除了这个就没有别的。
既然我做了卧底,打入他们内部,我跟他来往不能表现的很清高。
“好啊,我正好找你有事,上次的货,我们卖的不错,就是价格看看能不能再便宜点!”
“哎呀,老弟啊,已经很便宜了,再便宜我们就赚不到什么钱了,我们从当地的农民那里收来的成本就不低啊,现在不好种,政府在打压,不能再便宜啦!”
“那行,见面说吧!”因为当时冯曼又转移了地点,我想从泰马那里能够得到一些信息。
当时我是不可能发觉什么的,我既然选择打入他们内部,就是要跟他们来往,跟他们厮混在一起,跟们交朋友,而如果他们发现了什么,我不可能提前知道,那样就是让你措手不及的,根本就没有办法躲避的,你只能向上天祈祷不要发生这样的事情。
晚上的时候,我带着兄弟们去了,当时我跟向南说:“家伙要带着!”
泰马一直不知道我后来回到芭堤雅后带的兄弟都是带家伙的。
向南点了点头。
到那后,在一家俱乐部里,我们坐下来开始喝酒,气候很舒服,窗户外面吹进来凉爽的风。
在那里,我跟泰马先喝酒,他说女孩子过会就到,我对这些毫无兴趣,只是应付着,还要表现出来很开心,很期待的样子。
就在我低头去拿酒的时候,泰马对我带来的兄弟还有他的兄弟说:“你们先都出去下,我跟顾老板有私密的话说!”
我听后愣了下,但是也不好说不可以,因为他的人也都出去,就剩我跟他。
我让向南带人出去,他们都出去了,就剩下我跟泰马。我想不管有什么,我都不能立刻反抗,跟他们撕破脸,我要的就是坚决一口咬定我就是做生意来的,不管他们有什么消息,我不能放弃这个机会。
我没有抬头,微微地看着前方,拿着酒杯轻轻地晃着里面的酒。
泰马搂着我贴着我的耳朵说:“我知道你不怕,我可以这样一刀下去——”
我感到脖子处凉凉的,我喝了那杯酒,然后把酒杯放下在那里看着前方说:“我自从被他们搞的公司破产后,我决定做这个生意的时候,我就什么都想过了,你要来就来,我不会反抗,我也没有能力去反抗什么,我虽然有一大笔钱,但是我也欠了好多钱,还不起那些钱,我下场也不会好,随便你!”我冷冷地看着一个地方,心在扑通扑通地跳着。
当时我根本就没有把握他会不会那样,还是不会那样,什么把握都没有,你无法预知未来,无法知道下一秒会怎样。
我在那里静静地等待着他接下来会怎样做。
你不可能不恐惧,恐惧是人的天性,但是人还有个能力,那就是在那个危急的时候和恐惧做一个抗衡,那种滋味特别痛苦,那是求生的欲望在面对恐惧的时候爆发出来的东西,恐惧可怕,求生的欲望强烈,两者交织在一起让空气都凝固了起来,似乎都可以听到心脏的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