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感到无奈,我终究是给不了她什么,而她所做的一切她都是不需要回报的,她从来都没有想过要什么回报。对于一些女孩子来说就是如此吧,爱就是爱,爱就是要对对方好,深知对方不可能跟自己在一起,还是要对他好。
那天晚上,沈悦睡在我的旁边,我们的心思都在我们的这些事情上面,我一直强忍着不让自己发作,沈悦也意识到我在强忍着,她时刻都很小心,她为了转移我的注意力跟我讲冯曼的事情,她问我说:“哥,你跟我讲讲你跟大嫂的事情吧,我很想听,你跟大嫂第一次是怎么开始的啊?”
我开始没有说话,沈悦就说:“哥,你跟我说说,没有关系的,我可不会吃醋的,我想知道呢!”后来我就跟沈悦说了我们是怎么开始的经过,沈悦听的很开心,她足够的单纯,期间还问好多,问我怎么胆子那么大,还问我跟她大嫂在一起是不是特幸福,特甜蜜,我感觉不太好说这些,沈悦就说:“我知道的,肯定开心的不行,不然的话,你也不会这么爱大嫂的!”
我只是笑着,我感觉我越来越难受,我感觉我急切地需要那个东西。
见我不说话,沈悦有些慌乱起来,她就那样看着我,我看着沈悦,就那样看着,沈悦皱起眉头说:“哥,你很难受吗?”我闭上眼睛,手在那里抓着床单,沈悦抓着我的胳膊说:“哥,你等下,我去叫医生来!”我们在那里有个私人医生,沈悦刚要走,我摇头说:“不要去,我能抗!”我不是抗了一次了,好多次,我都是在扛着,不管能不能扛过去,我要有那想法,有那意念,我不想被它打败,我总是想去挑战最难战胜的事情。
我让沈悦出去,她在那里摇头不动,我咬着牙齿对她大声地说:“你出去,快点出去!”
沈悦在那里哭着,当我又对她喊了声后,沈悦愣了下,忙拉门出去。
那些人对沈悦当然是无比客气的,叫着她大小姐,沈悦在那里大声地说:“你们快让他好起来,快点!”
那些人进来后,一个人说:“大小姐,是他自己要这东西的,他沾染了这东西,我们老板说不能给他这样,要让他戒掉,我们老板是为了他好!”
“混蛋,你们都是混蛋,赶紧的,快点让他好起来,快点,不要让我再说一句!”
我猛地坐起来然后重重地落下去。
再次醒来后到了第二天上午,外面阳光明媚,医生给我打了针,我感觉好受了不少。
沈悦从外面进来,她看着我,走到我旁边拉起我的手说:“哥,你好点了吗?”
我点了点头。
那天过后,我在沈悦的陪伴下开始去戒掉那个东西,那又是经历了一次生死较量,那痛苦无法去想象,沈悦跟她父亲央求找了好多医生过来,我承受了巨大的痛苦的折磨。
身体慢慢地好一些后,沈悦扶着我在雨林里走着,我们看着那些风景,我们在丛林里走着,周围有人跟着我们,我们只可以在固定的范围内活动。
沈悦依然如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那样的漂亮,如果我没有认识冯曼,我和沈悦应该会在一起,可是人生的事情不能假设。
有天我们坐在灌木上,夕阳的余晖落在我们身上,沈悦静静地依偎在我的旁边,我不知道那未来还有多久,我们才能够获得自由,沈悦的头发被风吹起打到我的脸上,她回头看着我美美地笑着。
她越来越像她大嫂这个年纪的时候,她带给我很多温暖,很多次我落难的时候都有她的陪伴,沈悦轻轻地靠在我的怀里,我搂着她,两人寂静无言。
沈悦麻利地拉着我的手放到她的胸口,我的手颤抖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