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这么的强,我为什么不可以像个傻大姐那样,你想找那样的女人,你不是不可以找,你什么样的女人都可以找——”
“我现在谁都不想找,我就想我一个人生活,我受够女人了,我害怕了,我再也不想跟女人靠近,孔子说,为小人与女子难养也,的确如此,近则不逊,远则怨!的确是如此,当然我自己也不好,我为什么——”
“你没有什么不好,跟那些有钱的男人比起来,你做的已经可以了,你唯一错的就是你没有找个乖乖听话的女人,什么要求也没有,在家里相夫教子,什么事情都听你的,那样最好,不是吗?说来还是我耽误你了,你还年轻,没有必要跟我这样无理取闹的女人在一起,我年纪大了,我脾气不好,我刁蛮霸道,我太要强,我——”
“我不是跟你在说这些,你又来了,你就会任性吧你,跟你永远都说不通,你的内心太复杂,你想的事情对我来说太有难度,我感觉那是高山,我爬不过去了,我认输了,我想回去了,我想过简单普通的生活,我想你一定也是这样想的,对不对?何必抱着对一个人的恨还要如此呢?我其实什么都明白,你心里带着那么多恨,就算有爱,那难道要爱恨交加地活着吗?我不要,我要全心全意的爱或者都是恨,或者相忘于江湖,那怎么都好,在我们面临那么多困难的时候,我没有想过要退缩,但是今天我想退缩了,因为实在太折磨人,你根本就不知道那滋味多么难受,这么久以为来我是怎么度过的,放过我吧!”
说到最后,我说了那让她放过我的话,当你去想那些让人感到烦心的,折磨人的事情的时候,那很多事情都浮现在眼前,充斥在脑海,你感到太难了,我快要被她折磨疯了,我还有爸妈,还有允儿,我还想好好地活下去。
她在那里微微地晃着身子,过了会,她站起来转身看着我淡淡一笑说:“好啊,不是你的错,也不是你做罪人,是我们和平分手可以了吗?你认为我不好,我也认为你不好,我们都不好,我们都是失败者,我们处理不好我们的感情,可以了吗?你不要说我多么多么不好可以吗?我多么多么不好,那是我自己的事情,我就是这样的性格,我就这样,就这样!”她说着就急了,我点了点头,无奈地看着窗外说:“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一切都是你说了算,你是女王,而我永远都是当年那个可怜兮兮的笨蛋,我太笨了!”
“你对其他女人可一点都不笨,一点都不的!”她说过后就从我身边走了过去。
我的余光看到她的那张脸冰冷无比,似乎带着哀怨,带着无奈,带着伤感,不过我不知道她的伤感因为什么,是因为我说我受不了她的性格吗?还是什么,是在怨恨我,怨恨我是个很乱的男人吗?我不清楚,她就是这样一个让人捉摸不透的女人。
而我受够了,我怕别人这样看不起我,当然想想,这些年,在男女的问题上,她虽然有些所谓的朋友,但是却没有一个真实的,而我不是,我是确凿地做了那些事情,我和别人在一起了,我有了过去。
那天晚上,我开车去找向南和毛奇出来喝酒,车子行驶在路上,打开音响,里面放着邓丽君的歌,那首《我只在乎你》传来,我的心就在那里霍霍地疼痛起来。
如果有那么一天,你说你即将离去,我会迷失我自己,走进无边人海里,不需要什么诺言,只要天天在一起,我不能只依靠,片片回忆活下去——
后来又听到梅艳芳的《夕阳之歌》,那让我心里更不是滋味。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那些歌曲听来无不是伤感。
我和冯曼从那天开始第一次是两人说好了分开了,以前就是她要跟我分,我恳求她,我留她,以前我也从来都没有主动说出来我们分吧,而那次,我们都说好了,那似乎对于我们来说是人生的一个节点,一个很不同寻常的节点。
我不知道未来会怎样,我们会就此彻底地分开吗?
我们的缘分就要这样尽了吗?
我不知道。
而我似乎终于可以舒缓了口气,如果真的不再想念彼此,我们如果能真的离开彼此,那这样下去也未尝不是好事,只是我不知道多日后,我是否能够承受没有她的日子。
我的资金从美国转移到了国内,我决定去老家南明投资,南明虽然没有滨海发达,但是那毕竟是我的老家,而且当地对我很重视,决定给我很大的宽松的政策,让我去那里投资,带领当地的群众致富,我决定相应国家号召去那里投资绿色农业。
那段时间我一直在南明,每个星期回滨海一次,去看沈悦和爸妈以及孩子。
再次见到冯曼是在沈悦那,我去看沈悦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