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奇哭着说没有找到冯曼,说有可能冯曼是被那群人劫持走了。当时我们是被一辆卡车撞翻的,对方有不少人,两边人发生了冲突,因为是夜晚,所以特别混乱,我们的人摆脱那些人后就下来找我们,结果只发现了我,没有找到冯曼,当时车子里有血,有我的,恐怕
也有冯曼的,我们都被甩出了车里,我们被甩出来后应该相距不远,冯曼多数是被那些人给抓走了。那些人会是什么人,我们能够想到大概的范围,但是却不知道不知道具体是谁指使的,是为塞康报仇的人吗?那些人不太了解这里的地形,他们也没有那样的能力去做这样的事情,如果是他们背后一定是
有古老的人撑腰的,当然多数是古老的人干的,那就是廖峰,是施姐,除了他们之外不会有别人。
让我最担心的是冯曼是否出事了,如果是出事了,那一切都完了,我寄希望他们是把冯曼抓去了,冯曼还活着,只要她还活着,那些人让我们做怎样的交换,我都愿意。
你知道和那些人做斗争,你要付出的代价是沉重的,尤其当危及到你亲人的安危的时候,那个时候,你不得不妥协,他们也似乎无比深知亲情对于我们的重要,他们才会不顾一切地下此毒手。当然因为冯曼这些年对人都好,当时出事后,惊动了南明和滨海,这个事情被弄的挺大的,很多人都知道了,我在想,如果是廖峰和施姐做的,他们是不管古老的,因为这个事情被弄的那么大,一旦查出
来,他们都不会有什么好结果,我也想好了,如果冯曼出事了,我会拿着我掌握的所有资料,把一切公开,当然也许在这里公开不了,我会想办法通过其他的方式。让我没有想到的是滨海和南明有很多朋友帮助我们寻找线索,这个时候董丽又来了,董丽来了后问我该怎么办,她为冯曼失踪感到特别担心,那会董丽人变了,变的很积极向上,而且她对冯曼也有一些感
情,女人是很奇怪的,她说她后来是很敬佩冯曼,她跟冯曼有了交集后知道冯曼的为人,有了了解后就不一样了。
她问我她什么时候站出来,我让她暂时不要站出来,可是她和着急,担心冯曼的安危。
这个时候,郭振华和高雅都来了,那会我已经出院,但是人在南明,因为冯曼是在南明失踪的,我们要在那里寻找线索,寻找冯曼的下落。
高雅也用了全部的力量去帮我们,郭振华无比担心,他说他要不惜一切代价去寻找冯曼,那会几乎我们的人都汇聚到了一起,所有人都为冯曼担心着。当我接到爸妈的电话,说允儿想他妈妈了,我跟允儿通话的时候,允儿一直问我什么时候可以见到他妈妈,我爸妈还不知道冯曼出事,我让所有知道的人都不要跟爸妈说,如果他们二老知道冯曼出事了,
他们肯定会担心坏了。时间一点点地过去,我派了很多人在峡谷里,从上游一直找到下游,不惜一切代价去寻找冯曼,我想就是把峡谷捞个遍,我也要确保知道冯曼是否落入了峡谷,因为峡谷有地方深有地方浅,到下面的时候
有的地方都能看到底,河床上有很多大石头阻挡,如果冯曼是落入了峡谷中,不可能找不到的。
十多天过去了,在峡谷里没有找到冯曼,我没有放弃,让人继续找,当时寻找的人有上百人,包括山上,山下,峡谷里,最后我确定冯曼没有落入峡谷里,那就是落入了那群人手中。那辆卡车找到了,卡车最后是停在十公里外的一个山脚下,卡车没有拍照,通过对卡车上采集的指纹,警方开始排查是不是国内的人,如果是国内的人,如果是用新一代的身份证的话,是可以查到的,但
是结果没有找到那些指纹,那就是说那些人大概是国内人,或者是他们没有办理新一代的身份证,这样的话,就多数有可能是塞康的人干的,就算是他们的人干的,那肯定也是有国内这边的人帮助的。
国内的人不想自己下手,因为那样很容易暴露身份,如果是国内的人做的,通过很多刑侦的手段可以找到线索,所以他们不会自己下手,他们借助国外的那些人。我们出示后,向南和毛奇就报警了,警方封锁了山路的出口,对每辆车都做了检查,如果从正常的路出去,他们似乎也不太可能,当然山那么多,到处都是山,哪里都可以出去,那如果不是通过山路出去
的话,那就不可能开车,那些人应该是抬着冯曼出去的,因为通过搜山也没有找到冯曼。一个星期后,我们的人找到了一些脚印,还有周围被脚碰断的藤条什么的,于是沿着那些脚印一路寻找下去,最后他们是从南明去了清远,到了清远那里后,脚印消失了,他们有可能还在山里,也有可能已经离开了,但是有一点可以确定的是冯曼肯定还在国内,因为冯曼当时是受伤的,他们很难通过其他的方式离开中国,他们要么就是已经对冯曼下手了,要么就是带冯曼去抢救,可是这么多天过去了,
冯曼当时受伤必然很严重,我真不知道冯曼是否能够挺过来,天那么热,如果冯曼不能得到及时的治疗,伤口肯定也会感染了,甚至会有更可怕的事情。
事情进展到这个时候,我已经崩溃,如果是落入塞康的那些人手里,他们就是要灭掉冯曼的,是不可能给冯曼什么治疗的,他们的目的就是为了给塞康报仇,他们能够下手,不会去找那么多麻烦。只有一个可能冯曼还活着,那就是冯曼没有落入他们的手里,而是落入了廖峰和施姐的人手里,那样的话,冯曼还有可能活着,因为他们可以拿冯曼跟我们谈条件,他们迟迟不跟我们联系也许是因为警方
现在正在铺天盖地地寻找,他们在躲藏。十多天后,我们接到了一个电话,那个电话给我们带来了冯曼的下落,当然我们并不能确定它的真实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