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跟安娜后来又见了两次面,这两次,有一次是我和丁大哥一起跟她吃的饭,有一次是她单独约的我,两次对于生意上的事情,我们谈的很投机,事情进展的非常顺利,安娜决定跟我们合作一个大项目
,她自身有公司,而且资金实力,背景各方面都很雄厚,只要她最终决定跟我们合作,拿下这个工程就十拿九稳了。她那次约我的时候,她跟我聊的特别开心,虽然我英文没有她好,但是她耐心地等着我,听我说,大部分的时候目光直直地看着我,有时候也会羞涩地一笑,从她的目光中我知道她对我的印象很好,但是
我害怕这种感觉会转变成其他的意思。还好,在又好客气的地工作和个人生活的交谈中,我不能确定她有那种意思,我是很害怕男女谈论工作掺杂那些东西的,这些年的工作经验告诉我不能轻易地让男女之间的感情掺杂到生意上来,那样的话
有时候会成为一种催化剂,而有时候会成为一种阻力。丁大哥对于我和安娜的私自见面,他会心一笑地说:“小顾,你不要把男女的事情想的那么复杂,生意人只讲究做生意,不应该思想包袱太重,她要是看上你,那说明你还有魅力,男人嘛,把握好自己的原
则就好!”是的,他说的没有错,男人是把握好自己的原则就好,我是不可能去背叛冯曼,可是就怕安娜会有什么想法,而我隐隐约约似乎也能感受到一些,我害怕那种交谈的欢愉转化出去,我想这些年来,我还是
有一些懂得女人的。
当然我是不应该去多考虑这些,因为工作对于我来说太重要,我必须要把这个事情做好。
当时的情况必须要我如此。面对仇家的追杀,面对经济上需要很多钱,而我和丁大哥合作后,我又不好从账上支钱,毕竟我们还没有开始盈利,一切都还在花钱的阶段,我没有投入钱,从公司里支钱让我很不好意思,当然如果我那
样做,丁大哥也不会说什么,可是也许这就是每个人的性格吧!而就在那个时候,我接到了母亲的电话,我妈在电话里先跟我随便聊了些,后来忍不住了,告诉了我冯曼的事情,我妈说的时候都落泪了,说冯曼从山上摔了下来,腿被摔伤了,在医院里住院呢,她说冯
曼坚持让她千万不要跟我说,可是她不能不跟我说,说我出来做生意,把媳妇留在家里,媳妇摔伤了。
我听后非常着急,我问我妈说:“怎么摔伤的啊?”我真是心疼坏了,我妈说前段时间,预报有台风过境,风力非常大,据说还有暴风雨,泥石流什么的。
冯曼担心出事,就带着很多人去做山体加固,那几天她一直跟着工人们一起干体力活,有天下的雨很大,她干的太拼了,加上她哪里干过这种活,结果从山上摔了下来。
我听后立刻就决定赶紧回国。
我带着毛奇回去的,这边的事情让向南暂时处理。回国后,我在医院里见到了冯曼,冯曼过几天就要出院了,当我看到她后,她皱了皱眉头,我妈笑着,我立刻走上去,她是又开心又有些不开心地说:“你,你怎么来了啊?妈——”她跟我妈说:“妈,你跟
他说了啊?不是让你不要说的嘛!”我妈笑着说:“闺女,你出这事,我怎么能不跟他说呢,他把你撇下来,一个人去赚钱,钱重要还是人重要啊?我还要说他呢,你不好好跟媳妇儿子在家,你就想着赚钱!”我妈那会自然是不知道我们的事
情的,我们的事情几乎也从来不会跟爸妈说,他们自然也是不知道的。“嗯,妈,我知道错了!”我走过去拉着冯曼的手,另一只手摸着她的脸,给她理了理头发说:“医生怎么说的啊?严重不严重啊?”我开始看到我妈笑,我想应该不会太严重,冯曼乖乖地说:“没事,根本就不是什么大事,就是脚破了,崴掉了,前些天不能走路,肿了,骨头没有伤到,才到医院里来的,不然的话,我才不要来医院呢,妈比较担心就跟你说了,我过两天就出院了,现在走路什么什么的完全没
有问题!”
说着,她就要下来,我忙说:“你慢点!”我扶着她,她开心地走了几步,我说:“真不疼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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