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离那个红点越来越近,我想我们最好不要跟他们硬拼,硬拼对于我们来说是种最大的冒险,也未必能够成功,最好是能够接近他们,能够发现瓦鲁,沈庆山在出发前给了我张瓦鲁的照片,跟我描述了瓦鲁
的身高,如果到时候我们发现了瓦鲁,只要活捉到瓦鲁,其他的人都不敢动了,有瓦鲁在我们手里,我们可以避免跟他们发生冲突,这样目的达到了,而且可以保全我们自己,让我们去面临最小的危险。到大了那个红点所在的位置后,我没有发现有人活动的迹象,一片漆黑,难道定位不准确?可是明明显示我们离红点不过一百多米,如果他们在这儿的话,应该有灯光,难道他们是在山洞里?可是山洞里
是没有信号的,而沈庆山身上带的定位器还在不停地发出信号。
我趴在那里陷入迷惑的时候,毛奇跑来后说:“哥,他们的据点被丛林覆盖住了,树木上全部被绿植无盖了,在下面,我看到了亮光,他们就在这里!”
我听后立刻跟毛奇往他说的方向走去,要从山上下去,那下面都是悬崖,如果没有工具帮助是很难下去的,来的时候我们带了绳索。
我用夜视望远镜在丛林中望下去,看到在密密的丛林中透着光亮,周围全是参天大树,他们藏身的地点地势不是很低,只是相对于两边的山来说低了些,看起来特别的隐蔽。
下面有很多建筑,还有很多砍伐下来的木头堆积在那里,周围有铁丝网围着,再远处有一些人拿着枪站在那里放哨,设施还是挺现代化的,想要进去很不容易。
我转过身来,在那里跟毛奇说:“毛奇,我们不能一起行动,我先带着几个兄弟下去,如果我们出事了,你们再上,做好准备了吗?”
毛奇点了点头,我刚要下去的时候,毛奇猛地拉着我的肩膀说:“哥,你小心!”
“没事,如果他们火力太猛,你们就不要下去了,如果他们火力一般,你们就下去!”
这样安排好后,我带着几个兄弟顺着绳索下去。
下去后,我们在丛林中小心的前进,离他们的距离越来越近,我看到院子里他们正在开party,很多人在那里欢呼着,有焰火,有音乐,有人在那里狂欢。
离他们越近,丛林也越疏松,到了一定距离的时候,我们不好前行了,很容易暴露自己。他们外面放哨的人并不是很密集,有些地方没有人,但是有铁丝网,我们拿出老虎钳靠近那些铁丝网然后开始剪切,当我剪切出一个口子的时候,我拿出卫星电话跟毛奇联系了,我让他们也下来,人越多越好,他们的人似乎并不是很多,而且很多人都在参加狂欢庆祝,这真是很好的机会,沈庆山来了,瓦鲁似乎是为了迎接他专门准备的,也有可能他们每天都是过着这样的生活,在这样的地方,他们与外
界隔绝,非常的封闭,难免孤独,他们需要这样的狂欢来热闹。说起当时的事情,至今回想起来,我似乎都能记得每一个细节,当你身临其境的时候,你会发现一切没有那么的酷炫,敌人看起来没有那么的强大,当然我们也没有那么的不可一世,就犹如警察抓匪徒看
起来是很真实自然的,不是那种夸张的。
当然这一切都在没有发生冲突之前,你的心跳的飞快,一切都要小心翼翼,很是让人紧张。因为我们毕竟是普通人,我们没有那种实战,没有过演戏,我们来自中国,来自滨海,如果不是冯曼把我带入了这种境地里,我想我永远都不会接触这些事情,当然之前,我经历过很多很多次的生死险境,我有那样的心里素质,但是跟他们如果交火,那样的情况我没有遇到过,但是我想到在抗战年代,我们的先辈们也都是普通人,多是农民出身,他们也没有什么训练,敌人来了,非常残酷,他们要拿起
枪去上阵杀敌,那可都是真实存在的,人一旦被逼到那个境地,勇气胆量就来了,那种厮杀也就离我们很近了。
我们越过了铁丝网,在房屋的背后,我慢慢地转移身子,我看到了他们那些人,我看到了沈庆山,看到了瓦鲁,没有看到沈悦,也没有看到冯曼。
这群毒贩以致后来都不敢相信他们会栽在我们这样的一群人手里。我看到瓦鲁的时候,我真想一枪把他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