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呵呵。 苦中做乐,全当是减肥好了。 赵大叔,我先去找小孙谈工作,一会下来再和您聊天儿。 ”笑着挤过人群,程晓鹏一侧身从赵长亭让出的过道走上了二楼。
几个眼急腿快地年轻记者见状就想跟着溜上去,没想到赵长亭胳膊一伸,道路再次被封死。
“啊,大叔,这就是您的不对了,为什么他能上去我们就不能上去,您可不能搞分别对待呀!”被拦住的记者们不服地大叫起来。
“呵,他上去是找人小孙,又不是去采访小王的,目的不同,当然要区别对待了。 ”赵长亭笑道。
“什么呀,大叔,您就别蒙我们了,那个人明明是《围棋天地》的人,和我们一样也是做记者一行的,又不是没打过交道,凭什么就他特别!”程晓鹏当记者当了二十多年,参加过的大会,比赛不计其数,虽然只限于围棋方面地活动,和在场的其他记者专职有所不同,但这么多年下来,多多少少有一两位对他有印象并不算是怪事。
“呵,你们这可就是强词夺理了,没听他刚才说是要找小孙校稿,和小王又没有关系,我凭什么去拦呀。 ”赵长亭笑道:他当然知道程晓鹏刚才所说很有可能是个借口,但关系有远近,交情有厚薄,想要一碗水绝对端平那是没有可能的。
“切,谁信呀!现在又是电话,又是传真,又是电脑,想要校对稿件多的是办法,有什么必要非得大老远派个人过来,您当现在还是上个世纪呀?”那些记者当然也不是那么容易糊弄的主,一个个反唇相讥,据理力争。
“呵,上个世纪不上个世纪我不清楚,什么叫校对稿件我也不懂,不过我可知道,他绝对不是来对小王采访的。 ”赵长亭笑着说道。 他管理乌鹭社这么多年,哪儿那么容易就被人问住。
“不是采访地还能是干什么来的?他又不是没带着工具。 就算没有,象他那样的老资格只要听到一两句话还不是能弄出一篇专访!”有的记者大声质问道:的确,看着自已的同行轻而易举地就通过了森严壁垒达到目的,要说他们心中不窝火才真叫怪了。
“呵,我说不是就肯定不是,错不了的。 ”赵长亭还是不慌不忙地笑着答道,你有来言,我有去语,多吃的几十年干饭不是白吃的。
“那您凭什么说他肯定不是?要是没有理由我们可不答应!”记者们纷纷起哄道。
“呵呵,要是他们杂志社想采访小王,有小孙在那里还不是想怎么采访就怎么采访,还用得着再多废一道手续吗?所以,你们要抱怨就抱怨为什么小孙不是你们单位地,否则地话也就不用为这种事情操心了。 ”赵长亭笑着说道。
“噫!”众记者齐声哄道。 来乌鹭社他们又不是一次两次,赵长亭口中的小孙是谁他们当然清清楚楚,现在对方打出了这张王牌,显然想从这方面把赵长亭驳倒根本没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