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心儿,”许木不断地亲着顾倾心的头发,心中说不出的难过,还没别离,已然尝到了刻骨的相思,将顾倾心抱紧,仿佛要将怀中的人揉进自己的骨子里。
从额头往下的温热的触感,在听完许木嘴边逸出的三个字的表白,顾倾心便被拉进无与伦比的狂风暴雨中。这次,她默契地顺从,没有过反抗,也用尽了自己的热情回应,仿佛要将未来离去的日子的温暖在这一刻全部燃烧殆尽一样。
“殿下,您——”秋叶有些哽咽,看着顾倾城的模样忍不住落下泪来,任是顾倾城发起脾气来再怎么不好,一条狗跟了主子这么多年都会有感情,何况是一个人呢。
“哭什么哭!”顾倾城一脸不耐烦,眉头紧紧皱着,丝毫没有领情,“一条狗,也敢来看本公主笑话吗?”
之所以变成这样,顾倾城是始料未及的,原先以为的那个样子的龚西,的确是风.流好.色,也很容易拿捏,但是她却绝对是没有想到,那个人,不,怎么能称得上是人呢,竟然有那么肮脏和恶心的癖好。
偏偏,她无人可以诉说,没有人可以为她做主。
新婚那几日,她感觉到了一点点异常,只不过那时候没有多想。既然是行走在花丛中的风.流公子哥,那方面的Yu望强盛了一些也不算什么,而且说句不害羞的话,也说明她有足够的资本。
然而接下来的一切却是超乎她的想象,龚西越来越过分,直到让一个普通人的身体完全承受不住的yu望都不能让他满足之后,他又想到了更加变.态的办法:为了不把人给弄死,那方面肯定是不得不到满足了。既然身体得不到满足,那么心理上,总要让她满足吧,而且,已经嫁到了成国公府来的女人,哪怕是天上的神仙,也必须以他为天,乖乖地服侍他,满足他!
接下来的一切就像是一个噩梦一样,龚西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各种道具,每每折磨得她痛苦得要死,可是偏偏他又狡猾得很,伤痕从来都是留下那些会被衣服挡住的隐私的地方,而且他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特效的药膏,往往往伤痕上一抹,第二天就淡上了许多,甚至是变成了青青紫紫疑似暧.昧的痕迹。
每次龚西施虐的时候,都会将下人全部打发得很远,别人根本不知道。若不是需要认来帮她抹药膏就算是身边的若春和若梅也不一定知情。
正是因为这是他们夫妻的闺房之事,所以外人也只当是两人感情很好如胶似漆,殊不知,那龚西狡猾得很,每次都要亲眼看着她抹下药膏伤痕淡化才肯放过。然而第二天,一切还是会继续,甚至是变本加厉。
不过才几天,她的身体和精神都有些吃不消了,每天都没食欲。成国公府如今的当家夫人,她的婆婆,对她很好,每次都笑眯眯地跟她说要多多担待她的宝贝儿子,还变着法子夸奖她有本事,能够拴住儿子的心,因为现在龚西都不往外面跑,而是每天都待在成国公府里,就是顾倾城的功劳。而且夸奖完了之后还会给予她好多金银首饰。
看她那模样,也不知道是不是清楚龚西的情况,就算知道了,偏袒的永远也不会是她,说不定到时候她的处境更加艰难。因此,顾倾城一句也没敢透露,而是表面温顺,慢慢地积累着自己的势力。虽然是想要忍辱负重,可是每一次到了晚上,就是她的地狱。
如今母妃已经不在,外祖父家就是看利益办事情的,除了她自己,没有人能够帮助她。这一点,顾倾城一直都很清醒,这样忍辱负重苟且偷生地活着,已经将她的尊严踩到了脚底下,她对龚西由刚开始的不以为然到现在满心的憎恨。因为他的欺骗,她陷入了成国公府这个泥沼,要想出去,难如登天。而且,她无法想象,什么时候她就会忍不住,就跟梦中一样,狠狠地还手!
这天,从丞相府的后门溜出来一个人,带着头巾包住脸,身后就带着一个穿着有些奇怪的小厮,明眼人一看就是个小姑娘,偏偏穿着家丁的衣服,看起来有些不伦不类。
两个人一前一后,偷偷摸摸地出了丞相府的后门,转过几条街,在一个幽深的巷子里,往两边瞅了瞅,看到两边都没有人,这才小心地敲了敲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