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二个!”
“别抢,别抢,大不了咱们一起上。哈哈哈哈!”
声声淫秽的笑四处荡漾,冰心双手被反压过背牢牢锁在黄狗双掌中,无法活动。
浓重口臭味喷在冰心脸上,她厌恶地侧脸避开。黄狗不满地伸手捏着她脸颊,笑道:“小妹妹,你别躲啊。等会好好和哥哥说说,你们到底偷了几次,偷了什么东西。如实说,哥哥会让你快乐赛神仙,不如实说也没关系。”
猥琐的大手顺着冰心脸颊,往下探去,细滑刺激得刺激黄狗直喘粗气,吞咽口水,“不说,哥哥有的是办法逼你说。”
“我们没偷东西,别碰我嫂子!你们如果是要钱,直接报个数。”
盛乐大叫起来,低头狠狠咬在制住自己的男人手背。趁机男人震怒抽手去看的功夫挖踹齐上脱身,冲到冰心身边,连挖带咬故技重施,拽出冰心。
油贩子们傻愣了片刻,没想到看似柔弱的小白兔会反击。
“哟,还敢跑,还提钱!少晃我们,你们要是有钱,犯得着偷吗?哥几个,今天看你们能跑哪去。”
几个男人没有重新抓住冰心和盛乐,围住她们,和她们玩起了游戏。手不干净地交错推搡着两个女孩子,盛乐狂叫不断:“别碰我们!拿开你的脏手!我们有没钱,你们试试不就知道了?报个数,给二维码,我给你扫。”
大骂声不但没有制止任何,反而更刺激油贩们发出恶心的淫笑:“我们不是正在试试吗?等到墙角了,好好试试。”
“邵监工,你不是问我们进来要干什么吗?你难道不清楚?”
冰心喊道,脱下外套,裹住盛乐扯开的半面衣服,连人抱入怀中,把她们的后背留在双双脏手前。她在拖延时间,希望子牙或者冯姨醒来尽早发现空房异样。
小树赖其实是纸老虎,叫得凶。在她怀里直打颤,估计没真正遇到过钱失效的情况。别说盛乐了,冰心心理根本没底,后背冷汗直淌。十几双邪恶的眼睛,似早已把她们脱光施暴几千百遍。
墙角越来越近,在尚未丧失挣扎能力前,冰心唯有不停抛出能换取到点点谈判希望的筹码。钱和太过大名头的人不会有用,在偏远地区的人听来就是虚张声势。只能说不大不小,能镇住他们的人。
假如在杭州,冰心倒能想到几个,关键在安徽境内,她一样两眼一摸瞎!
“我要见这家店老板,忆江南的老板!他认识我!”
引得又一波哄堂大笑,“你认识忆江南老板,他还是我爹呢!”
“他是我小舅子,我昨天刚和他妹妹结的婚。乖儿子,快喊二爸。”
“滚!哎呀,小姑娘的脸可真嫩啊,来我怀里,让我好好疼你。”
在冰心和盛乐靠在墙上的同时,游戏结束了。几双手分工拉开她和盛乐,她听到在淫秽的言语中盛乐抽泣的声音,似放弃了抵抗。
不行!她不能坐以待毙!努力压下恐惧和难受,用尽全身力气抓住腰间的两只手的两根指头,狠狠超反方向板去,脚超前方男人腿间踹去。咔咔几声断了碎了,三个男人痛呼着抽出手,捂上受伤部位原地蹦哒。
“臭婊子!”右侧方蒲叶大的巴掌照着冰心脸呼来,她的反应在疾风中快一步,侧身闪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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